“绝大部分佃户手上没有田,都在当地豪绅里。孤打算改田税制度,由原来的按人头收税,改为按田亩多少收税,亩数越高,税率越高。
百姓卖货进城的门税做减免,铁、盐等专营税则做增加。之前的税率基准,你同户部一起定的。这次的修改,你看一眼,有什么不合适,尽管提。”
郝瑾瑜不得不佩服刘子骏的才略。这不就是田产版的超额累进税率嘛。
他认真看了一遍,补充道:“专营税你做增税,盐铁等到百姓手里价格也会增多,最后成本还是百姓承担,不若指定价格,不许涨价。”
刘子骏沉思片刻,道:“这项法令一向都有,只商户们阳奉阴违,屡禁不改。孤登基后,打算重修律法,该施以重罚的,施以重罚,另设专门的监管官员负责税收,到各地督察。”
“哦哦,那你要加快恩科取士啊。人才,不够用呢。”郝瑾瑜皱眉道。
以他对这帮子老臣的了解,家族与地方官商乡绅联系复杂,怎么可能认真搞这件事。
刘子骏突然凑到他面前,亲了亲他的脸颊。
郝瑾瑜一时惊慌,“啪”一巴掌拍在刘子骏脸上,尤为响亮。
“你敢打孤?”刘子骏眉毛一挑,眼神厉色尽显,阴沉得可怕。
要死!要死!郝瑾瑜大脑一片空白。
刘子骏继续道:“以下犯上,你想死吗?郝瑾瑜。”
“臣罪该……”郝瑾瑜就要起身,利索地给人跪下。
刘子骏擒住他的双臂,手指点了点脸颊:“除非你亲孤两下,抚慰孤受伤的心灵。”
郝瑾瑜眨眨眼,刘子骏笑得无赖至极。
刘子骏眼前一暗,嘴唇传来温暖湿润的触感,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眸子。
那亲吻并不是浅尝而止,郝瑾瑜灵活地撬开了他的唇齿,在口腔里肆意游走,真正的胆大妄为。
刘子骏长卷睫毛颤了颤,缓缓闭上眼。
许久后,耳边传来郝瑾瑜低低的浅笑:“殿下,呼吸。”
刘子骏这才大口大口喘息,面色绯红,嘴角流下淡淡的水光,被白嫩的指尖轻轻捻去。
刘子骏久久不能回神,眼眸蒙了一层浅薄的水雾,却见郝瑾瑜红唇饱满,歪着头冲他眨眼,好生从容不迫!
该死的!郝瑾瑜为何那么会亲?!
当攻
郝瑾瑜为何那么会亲,答案显而易见:他有和原身缠绵的记忆,自然会搞得很。
刘子骏相当不爽,说什么只把原身当做孩子看待,现在亲他毫不留情,毫不犹豫,熟练得很。
狗男人!刘子骏内心暗骂。
郝瑾瑜凶猛亲完,狠狠为自己点了个赞。
俗话说得好,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嘛。理论知识丰富,实践起来也很轻松。
“殿下喜欢吗?”
郝瑾瑜手指勾起刘子骏的下巴,邪魅狂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