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老板和唐阳说话的时候,谢浩连连怒吼,此时更是吼道:“你他妈的胡说,放开我!我大嫂不是这样的人,明明是他污辱了我大嫂,竟然还说我大嫂勾引他,狗屁,放开我,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李老板道:“别那么激动,杀人可是犯法的,是要偿命的。现在是法制社会,出了这样的事,我也真没想到,大家能私下解决当然最好,如果不能,可以通过法律途径来解决。”
谢浩道:“好,你们放开我,我现在就报警。”
李老板道:“报警当然没有问题,不过一切等林董事长醒了之后再说。至于刚才在这里到底生了什么,这个会议室是有监控的,看一下就明白了。”
谢浩道:“什么!你们……你们……”听到他们还拍下大嫂被强暴的过程,他又惊又气又急,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把电视打开,对了,把林董事长衣服穿好,这样实在太不雅了,再去拿点茶水、果汁、冰块什么的,让林董事长醒醒酒。”李老板道。
投影屏幕中出现的画面果然与唐阳说得相似,在酒精与春药的双重作用下,神智迷糊的林映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谢浩不是傻子,他怒吼起来:“你们他妈的是下药了,你们给我大嫂下药了。”
李老板脸阴了下来道:“你可别乱说,林董事长喝多是不假,我什么时候给她下过药了,凡事都是讲证据,你有证据吗?”这倒是李老板的一个破绽,酒后乱性与被人迷奸性质有很大不同,但一来我相信他所使用的春药应该比较难查出来,而且即便被查出来,也是手下多判几年,只要有足够的钱,那个叫唐阳的年轻人会把一切罪名给顶下来的。
谢浩仍象疯子般大吼大叫,李老板皱了皱眉,让唐阳出去,但谢浩还是冷静不下来,这倒也难怪,巨大投影屏幕中唐阳已开始侵犯林映容,看到这样的画面谁又能平心静气。
李老板见他这个样子关掉了投影仪道:“谢浩,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事情已经生了,你也别太冲动,毕竟这个事传扬出去,对林董也不好。这样,你在这里照顾林董,有什么需要和我说,等林董酒醒了,我们好好聊一下,看怎么解决这个事。唐阳我不会让他走的,如果林董最后还是要报警,我也会尊重她的决定。”
李老板走的时候让手下带走了谢浩还有林映容的手机,他说道:“手机我暂时帮你保管一下,你年纪太轻,太冲动,一切还是等林董事酒醒了再说吧。”等李老板走出会议室,他的手下才放开了他。谢浩想冲出去找唐阳,却被两人一把推回到了沙上,这两人形体彪悍,显然是保镖一类的角色,谢浩自然不是他们的对手。两人离开时,谢浩又跟了过去,但他们守在门口道:“老板说了,林董酒没醒之前,你不能离开这里。”谢浩看看他们,又看了看沙上的林映容,最后只能退了回去。
面对春情荡漾更醉得神智不清的林映容,谢浩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提醒道:“给她多喝点水,想办法让她吐掉,会好一些。”
我好意提醒,但谢浩却朝我吼道:“他妈的任平生,都是他妈的你害的,不是你,我大哥就不会坐牢,我嫂子也不会这样,老子……老子要杀你!”
我心中一凛,此刻他愤怒程度几乎都谢磊被抓时有得一拚。杀我,他未必有这个胆量,但他一定又会去找嫣然,把对我的恨泄在她身上。我不敢多说什么,谢浩手忙脚乱地照顾着林映容,折腾了半天,林映容终于“哇”地一下吐了起来。
吐完之后,林映容终于安静了许多,头枕在谢浩的腿上睡了过去。
会客厅里冷气开得很足,谢浩问守在门口的人要了床毯子,盖好后看到林映容在沙上扭来扭去睡得并不安稳,便又让她枕着自己的腿,并用手轻轻搂住她的肩膀。时间在寂静中慢慢流逝,林映容象一直做着噩梦,她低低喃语、辗转反侧,妩媚动人的脸庞时而痛苦、时而恐惧,谢浩不停安慰着她。林映容翻了个身抱了谢浩,脸贴在他胯间,而不知何时,谢浩的胯间的阳具已然高高勃起。
我感受到了他心中的肉欲,但却不知道是因为林映容,还是因为我的妻子,或者两者兼有,而我亦是如此。
在这个世界上,象我一样对与妻子做爱仍有着浓厚兴趣的并不多,再美味的菜肴也会有吃厌的时候,但男人对于肉欲的渴求却似乎永无止境。谢家两兄弟是这样,李老板也是这样,我爱我的妻子,但还是去寻花问柳,即便明知道这样不对,却依然如飞蛾扑火不能自拨。
望着妩媚动人的林映容,我想起了嫣然,女人总是弱者的代名词,即便林映容在很多方面要比嫣然强,但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失去了男人的庇护,一样不能左右自己的命运。
漫漫的长夜终于迎来黎明的曙光,但对我和谢浩来说,仍如在漆黑无边的黑暗之中。林映容醒了,了解事情的经过后,后在李老板的劝说之下,林映容在痛苦、屈辱、犹豫、迷惘之中挣扎了很久,终于还是选择不报警。李老板除向林映容表达了歉意,还承诺支付那一千多万的欠款,以及开除唐阳、删除录下的视频。
我相信林映容也知道这一切都是李老板设下的圈套,但她只有打落牙往肚里吞。
从李老板这里离开,林映容仍强打精神去了公司,谢浩小心翼翼地陪着她,也不敢多说什么。林映容虽然对被强奸没什么记忆,但这毕竟是事实。她到公司第一件事便去洗澡,虽然她曾被我强奸,但谢浩算是家人,被一个陌生男人强奸,心中的不洁感应该会更加强烈一些。
下班后,身心已疲乏到极点的林映容推掉了应酬,谢浩见到她脸色极差,便不让她去医院,直接将她送回了家。谢浩一个人去了医院,强装笑脸地在父亲的病房里呆了一会儿,告辞离开后,他一到楼下又拨通了嫣然的电话。
虽然是意料中的事,但我还是忍不住道:“谢浩,你答应不再去伤害嫣然的!”
谢浩朝我吼道:“少他妈的废话,不是你,我嫂子怎么会被强奸,等下老子干你老婆的时候,你他妈的再哔哔,信不信老子叫帮人来轮了你老婆。”
在这个世界上,弱者甚至都没有说话的权利。即便你一定要说,又有什么用呢?我干米蕾的时候、强奸林映容的时候,谢浩喊破了喉咙,有用吗?
我又看到了我的妻子,她很憔悴,却依然很美丽。我很痛苦,也很无奈,眼睁睁地看着她上了车,被谢浩带到了上次那家宾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