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肩膀突然被人在身后重重拍了一下,陈知诚转过头,见到身后站着的那个人正是之前见到的那个面容凶恶的光头男人。
光头男人嘴角一歪,“子,打你爹就是我成老虎,你想找死,老子送你下去?”
“成老虎?你是成老虎?“陈知诚目眦欲裂,他捏起拳头就要冲上前,怎奈胳膊被齐蓝在身后死死拉住,“知诚,想想你身后的亲人,和你自己的责任?”
陈知诚的手臂渐渐垂了下去,齐蓝拉着陈知诚胳膊的手没有松开,转过头冲着柱子喊道,“还不赶快带老东家和少东家回去休息?”
“妈的,这白脸真没意思。”成老虎见架打不成了,他也不想在这里惹事,轻蔑地对着陈知诚瞥了一眼,在楼梯上吐了一口浓痰,也不理会身后的那些人,一个人大摇大摆走出酒楼去了。
门外几个手下在门口接上成老虎,上了一辆轿车扬长而去。
陈知诚目送着成老虎走出门,脸上又恢复了平静,转头向楼梯下站着的各位客人拱了拱手,“抱歉打扰各位用餐了,我让后厨给各位加一壶酒压压惊。”
客人们闹闹哄哄地散去,陈知诚叹了口气,转过身见到齐蓝和另一位中年人还站在那里,没有离去。
“知诚,这位就是我父亲。”齐蓝瞥了一眼身边那位中年人,看向陈知诚,介绍着道。
陈知诚走上前,笑着拱手作揖,“齐厅长一直照顾我们这么多年,我和家父几次想去拜会您,又担心您公事繁忙,今第一次见面,还让您受惊了。”
齐思源微笑着伸手拍了拍陈知诚肩膀,“举止得当进退有度,知诚你很好,有机会来多来家里坐坐。”
“爹,您有事先去忙,我在这里和知诚还有些事情要谈。”齐蓝看向齐思源。
“也好。”齐思源微微点头,抬手看了一下手表,“外面也不太平早些回家,我让司机一个时后在门口等你。”
陈知诚和齐蓝送齐思源走出酒楼,两人回到后院的时候,见到陈掌柜的头上已经包了纱布,只是神情还是有些沮丧疲惫,柱子和陈知晴都守在陈掌柜身边,脸上都是担心和忧虑。
“大哥,先生过来看过了,爹的头只是破了层皮,问题不大。”陈知晴站在一边,声道。
齐蓝担心陈掌柜的大脑是否受伤,提议让她的司机送陈掌柜到医院再次检查,陈掌柜一脸疲惫,只是累了,想休息,很礼貌地请众人离开了他的卧室。
陈知诚无奈,只能带着齐蓝和妹妹离开。走出门的时候,陈知诚又想了想,还是留下陈知晴陪着父亲,是万一陈掌柜要呕吐头晕的话,第一时间到书房去告诉他。转过身子,又提醒了柱子一两件事情,打发他去前面酒楼里照顾一下生意。
安排好这一切事情后,陈知诚才带着齐蓝走进一楼的书房里。
陈知诚无力地坐在椅子里,盯着空发呆,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道,“我娘是被成老虎杀的。”
“原来如此。”齐蓝恍然大悟,“当时我不在房间里,我父亲伯父本来是进去敬酒,听到成老虎自己的名字,伯父就疯了似的拿起酒壶去砸成老虎,结果没打到成老虎,反而被成老虎打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