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温言景贯会得寸进尺。
他也想知道,历君珩对他的纵容到底到什么程度。
呼吸的间隙,他还能软媚着声音出言撩拨:
“珩哥,我喜欢你!发自内心的喜欢,看到你就忍不住…”
历君珩眼尾猩红,呼吸凌乱,但他还算冷静。
就算前两次,自己可以解释说是生理需要,不排斥、不反感。
可这么久了,他好像越来越不能控制自己。
不仅身体上常常失控,就连心里,他也期待着。
长这么大,他期待的事情不多,如今,温言景所做的一切,就在往他心尖上挤。
当初领证的时候,他让王文博查过温言景,干干净净的,除了演戏就是赶通告,乖巧的像个三好学生。
领证后,这人虽然看着冷冷清清温温润润,但其实胆大得很。
时时都在想着引诱他,但尺寸把握得非常好,让人不自觉就陷入进来。
有时候,他的一条信息,就能安抚内心深处的烦郁。
有时候,他的一声“珩哥”,就能让人心尖酥麻。
更多时候,这人就像是无处不在的清风。
历君珩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想把人宠起来,永远让温言景这般愉悦欢欣。
才一个多月过去,他觉得自己已经离不开这般让人心动的温言景。
“小景…你怎的这般会撩人,嗯?”
其实历君珩很少这样蛊惑般叫“小景”这样的称呼。
他只有在忍无可忍的时候,才会暗暗警告的连名带姓叫他“温言景”。
不管是哪种叫法,温言景都为之心窒。
心尖跳动得厉害,就要承受不住一般令人心悸。
他扬了扬脖子,眼里荡漾开一波又一波的情浪。
情不自禁,他喉间轻颤,不自觉呢喃:
“老公~发自心底的喜欢可不能叫撩,只能叫真心实意。你放心,我对着你,没有半分作假的敷衍……”
历君珩被这声“老公”叫得心情愉悦,心思一转,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
他想要这缕和润的清风变得滚烫,变得失控,变得只能容下他。
于是附到温言景耳边,故意低醇着声音说话:
“老公你自己去把衣服换掉,我要去洗澡。”
温言景被这句“老公”刺激得双目失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