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翠张口无言,公孙勇冷冷接着道:“你在这儿,我去看看爹!”
公孙勇走后,苏天民鼓起勇气向公孙翠问道:“请问令尊”
公孙翠仿佛已经猜到苏天民问的是什么,苦笑一声,拦着说道:“想知道我爹究竟什么地方使我爷爷不高兴是么?叫你猜,你可能一辈子也猜不着。知道为什么吗?为的是我爹抵死不肯练武!”
苏天民闻言一呆,果然大出意外!
公孙翠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两位伯伯,和三位叔叔,人人都有一身非凡成就,六兄弟之中,就只我爹是个弱不经风的迁书生,常年到头,不是抱着几部经史诗词展是抱着一只药罐子!”
苏天民诧异道:“这也不是什么坏事情呀!人各有志,何能相强?”
公孙翠黯然苦笑道:“但爷爷却认为我爹这就是不孝和不肖,你能怎么说?”
苏天民想了想,又道:“苏某人还有一点不懂,以令祖那样一副火爆脾气,今天白老如此触怒于他,最后怎肯就这样放白老离去的呢?”
公孙翠道:“不放过又能怎样?千金市马骨,不过是买的一份人心。就算能将这老儿当场收拾下来,叫符、金两老以及府中那一干武士岂不寒心?”
苏天民趁机问道:“府中武士都是三老调教出来的么?”
公孙翠点点头道:“可以这样说。武士入府后,不论出身何门何派,均须经过三老之指点和考核,方得列等或升格。我们堂兄妹则由那些武士分别传授,自第七级武士开始,循序而上。
碰到爷爷高兴时,便由爷爷亲自秘授上三招五式!”
苏天民注目道:“而你们兄妹俩从未有过这种机会?”
公孙翠眼眶微微一红,仰起脸,没有接腔。
苏天民正想换个话题,问其他方面时,公孙勇突然匆匆走进来问道:“爹呢?”
公孙翠怔了怔道:“不是在书房里一个人打棋谱吗?”
公孙勇摇摇头道:“不在。”
公孙翠想了一下道:“会不会去向爷爷请安还没有回来?”
公孙勇皱眉道:“爷爷在那么大的脾气,就算去了,也该早回来啦!”
公孙翠也皱起眉头道:“那么……”
一语未了,门口忽然有人接着道:“你爹病了,老夫刚刚从他房里来!”
随着话声走进来的是一名驼背老人。这个驼背老人看上去约莫六旬出头,穿一袭齐膝短袍,脸如圆盆,短髭猬立,双目精光炯炯,有若一对冬晨晓星,虽然驼着腰背,仍有常人一般高,未驼时体躯之魁硕概可想见。
苏天民正在猜忖着来人身份,公孙兄妹在呆得一呆之下,已然双双抢着迎上去躬身道:
“白老您好!”
“白老?这位就是三铁卫之一的白老!”
苏天民既感意外,同时缓缓纳罕不已,此老一怒离开天王府,怎会一下子又跑来了这里呢?
白老眼光一扫,指看苏天民问道:“此子是谁?”
公孙翠忙答道:“魔帝贤孙,苏天民少侠,他是继花帝掌珠夏侯芳之后,第二路来找他帝马大帝的专基片白老又在苏天民脸上扫了一眼,轻咦道:“那么……”
苏天民心头不禁扑通一跳。他看得出,那位符老因为太托大,以致被他蒙过了,这位白老很可能已经一眼识破他伪装受制之秘密!
公孙勇霍地转过身来,问道:“白老奇怪什么事?”
白老话到嘴边,忽然改口道:“没有什么,老夫是说,这娃儿他也是你们找符老儿帮忙拦下来的么?”
公孙勇点头道:“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