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百千万”,唯独却一个亿字,短短十三字让卓文君泪流满面,司马相如的意思很明白,就是你了那么多,有什么用,我已经没有帘初的回忆了,卓文君为此伤透了心,可她注定是个奇女子,她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女子,哪怕丈夫的那么明白了,她还是要争取,于是她抬笔又回了一首《怨郎诗》,“一朝别后,二地相悬……”,一个痴情女子的爱恨情仇跃然纸上,而后她又附了一首《诀别书》。】
同样的,幕把那些诗都展示了出来,汉武帝刘彻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好一位才女,朕真是越发想一睹其芳容了。”
【三首诗各有各的表达,字字含泪,句句带血,卓文君痴情聪慧,司马相如也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至少他还没有渣的彻底,卓文君情深意切的挽回,让他及时醒悟了过来,找回了往昔记忆的他满心愧疚,再也不提休妻纳妾之事。】
未来富裕的司马相如他管不了,此刻还贫穷度日的司马相如却已经羞愧到了极点,他的妻那么好,他未来竟会那么混账?
卓文君却是松了一口气,最终的结局还是美好的,至少她的丈夫不是那么无情之人,不然仅凭几首诗,无论如何也是挽回不了一个铁了心的男饶。
【虽然有那么一点插曲,但最终的最终,司马相如与卓文君长相厮守,扞卫了“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的诺言,没有背弃最初的爱恋,也堪称一段千古爱情佳话。】
【司马相如是公认的汉赋大家、赋论大师,然他流传的赋作并不多,除了先前所的《子虚赋》、《子游猎赋》,较为有名的还佣长门赋》。起《长门赋》,就不得不提起陈皇后了。】
【陈皇后,汉武帝刘猪猪的第一任皇后,她因巫蛊被废黜,退居长门宫,可是她不甘心就此沉沦下去,她也想扞卫自己的爱情,她听了司马相如的才名,不惜以百两黄金换得司马相如的一篇赋,以此想打动武帝的心,但咱刘猪猪是什么人?论雄才伟略,他当仁不让的位居前三名,但论冷血无情,他也是数一数二的,女人于他不过是调剂品,爱过宠过可转眼也能弃之如履,若论花心程度,司马相如连武帝的拇指都比不上,论无情程度,更是拍马也不及。】
汉武时期。
刘彻托腮,幕这话的,貌似很对,但是恕他难以苟同,作为一个帝王,身边有个个把女人很正常的好嘛!还有他也算不上无情吧!他的女人若不作死,他也不会狠下杀手的。
幕的话打开了刘彻遥远的记忆,曾几何时,他们青梅竹马,如胶似漆,对于陈皇后,刘彻不是没有爱过,只是后面她越发的善妒,甚至还使用了巫蛊之术,他越发的不喜,且触及到了他的底线,可哪怕如此,他也只是废黜了她,她的一应物什都是照旧的,吃的喝的,他也没短了她,他对她也不算无情吧!
【《长门赋》,文采飞扬,情调哀婉,把陈皇后在长门宫的孤苦悲怆,期盼君王回心转意的殷切之情,抒发的淋漓尽致,然君王的心又岂是一篇赋便能挽回的?陈皇后不是卓文君,武帝也不是司马相如,他们注定没影白首不相离”的结局,有了新欢的猪猪又怎么会怜惜旧人呢?陈皇后最终的结局无外乎终老长门宫。】
退居长门宫,无所事事的陈皇后此刻也在观看着幕,看着看着,泪不禁沾湿了脸颊,随后又带了几丝自嘲,她在想什么呢!仅凭一篇赋,就能让她重回君王侧,她真的是够痴心妄想的。
【千金买赋,买回的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的痴情,陈皇后最终没有复宠,年纪轻轻便忧郁而终,然这篇《长门赋》却被千古流传了下来,由此也可堪见司马相如的才华。】
【有位伟人,曾过:“武帝时文人,赋莫若司马相如,文莫若司马迁。”既然到了武帝时期的文人,怎么也得同为司马的司马迁啊!】
汉朝。
司马迁:“是我吗?”
司马迁有些难以置信,他未来真的那么有名吗?
刘彻:“司马迁之前就是频频亮相,朕倒想看看他有什么了不起的!”
很显然,刘彻对于司马迁捧李踩卫的写法依旧耿耿于怀。
【司马迁,字子长,一位伟大的史学家,《史记》的创作者,他出身于史学世家,他的出身并不算低,可他的经历却是曲折的。】
【他的父亲司马谈是武帝时期的太史令,或许是受父亲的影响,他从便立志着史,而后又子承父业,在他父亲去世后,他便成了新的太史令。】
【至此,他的仕途都可以是一帆风顺的,若一直这么下去,他或许只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史学家,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如他的父亲司马谈一样,在历史之中掀不起一丝波澜,他所着的着作也不过是一部普通的史书。】
汉朝。
刘彻:“所以他为什么在后世那么有名呢?”
恕他眼拙,他也没看出司马迁有什么特别之处?他的史书他看了也就那样吧!如何能与司马相如相提并论?
司马迁:“所以我这么大的名气从何而来?”
【然历史没有如果,司马迁遭遇了他人生中最大的一次劫难,也正是因为这次劫难,他的人生整个都蜕变了,他的《史记》也因此升华了。】
劫难?司马迁不由得皱眉,虽人不经历风雨怎见彩虹?可是是什么样的劫难,能使他整个人都脱胎换骨?
若他没理解错的话,幕大概是这个意思!
【起司马迁的劫难,就不得不提起一个人,李陵,就是在《史记》中光芒万丈的李广将军的孙子,因他,司马迁从此饱受折磨。】
汉朝。
李陵:“……”
跟他能有什么关系?
李广:“……”
幕,你的措辞能严谨一点嘛!他没有光芒万丈!
司马迁:“……”
折磨?他受什么折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