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路远航躺在沙上呼呼大睡。李安知何时起了正蹑手蹑脚地越过他面前茶几凑了上。她轻轻地拍打着他脸颊,想要将他唤醒。
“嗯?”
路远航悠悠转醒,睡朦胧间看到李安正蹲在自己面前,“了?”
他问。
“什。”
她答。
“那你叫干嘛,让多睡会。”
他翻过身,再理会。
“记得你以前可从睡懒觉。”
她好奇地说。
“第一次睡沙,现蛮。”
他眯着第一次了。”
她站起身,娓娓道,“记得你上次在家睡觉也在沙上,叫都叫醒那种。”
他睛一转,一个翻身坐了起。“你记得呢?”
“当然了。”
她笑着点点头。
坐起路远航也无心睡觉了,他起身叠好被子放在一边。李安见状坐在了他身边。清晨光,悄悄顺着台窗户照在客厅地面。两坐在沙上,其他都未醒,他们现在好像又到了那个新佳节。
“你”路远航转头看着她如水波般荡漾睛,一时间竟忘记了说话,“你想着千里迢迢过参加生。”
他犹豫了一下才问。
“关心你。”
她想了想,理所当然地说。
路远航听到样答身体明显晃动了一下。他转过头目视前方,想了想又问,“那你过生时候告诉。”
“走前过生。”
李安见他故作矜持样子,禁捂嘴一笑,“你记得什时候走吗?”
“记得,月号上午。”
他假思索地答。
“清楚!”
她想到他竟然记得清楚。
“你生在什时候?”
他又问。
“你猜?”
她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