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绵绵地在邵雪芋怀中迷恋良久,解明嫣娇躯微颤,一股难以言喻的畏惧涌上心头,方才时的刺激太过强烈,她浑然没有觉,在她泄阴的当儿,吴羽的竟也进来!
本来男女床笫之问,尽欢之时,彼此都有所付出才是正理,可解明嫣无论如何也是石渐的未亡人。虽说石渐罪行确凿,可自己终还得守个妇道,被邵雪芋与吴羽弄了上床云雨尽欢已是不该,若大伙都不说还可瞒过旁人;但若一个不小心怀了孕,到时候说破了嘴也无法自辩,这妇之名光在床上说说只是羞人,一日一有孕在身,名不胫而走,教解明嫣如何不惧?
偏偏她心下虽惧,的反应却难瞒人,尤其余韵未过,久旷的幽谷终获灌溉,竟是完全违背了主人的心意,将那精甜甜地吞入,一点不肯放掉。
那带着男人滚烫的刺激,到现在仍在体内美滋滋地滋润着她,让解明嫣的差点化了,令她也不知该恨该喜,心思混乱至极。
迷茫惊疑之问,却见邵雪芋放开了自己,娇躯柔媚至极地爬过自己,滑到了吴羽身下,樱唇甜甜一张,竟将那才刚泄过、尚未全盘软化的噙入口中,丁香小舌啧啧有声地品尝起来!
这等以口就男人的手段,休说名门侠女,便是楼子里的妓女怕也不会如此,说不定连那名在外的霓裳子也未曾试过如此羞人事,如今却在邵雪芊口下做了出来,吓得解明嫣眼都直了,脑中一片空白。
偏偏邵雪芋却似极喜此物,全然不管解明嫣就在旁边,品得啧啧有声,瞄向吴羽那丑脸的目光满是爱恋情浓,美目微扬间带起百般风情,不只吴羽被服侍得甚是舒服,那竟隐有重复雄风之势,连解明嫣也看得目瞪口呆,活像被品的是自己一般,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心知自己虽刚被男人搞过,但已臻狼虎之年的,却未必能满足于一次欢爱,若非吴羽床第功夫高明,方才又不知是否用上了什么手段,令自己虽是舒爽得神魂颠倒,事后却是浑身疲软,明明只是挨干的一方,却是腰酸骨软,一时难以动作,想来被这贼在欢爱之间采了不少元阴过去,令她欲振乏力,否则邵雪芋这等销魂的演出,就够令经验不足如解明嫣欲火再升了。
“唔……好夫人……好厉害的嘴上功夫……吸得在下……嗯……好舒服……”
虽说已将邵雪芋身心征服,但这等服侍方式对女人而言实在太过靡,吴羽倒还真没试过要她如此,没想到他嘴上不说,邵雪芋却已主动弄了起来,虽说她初试此法,口舌功夫尚不到家,但一来这动作重要的本就是沉迷爱欲的心思,动作反非要点,二来也不知是否因为用口舌对付过解明嫣,这一阵品尝下来,竟是似模似样,便连刚刚射过如吴羽,竟也很快被诱得一柱擎天,雄壮之处竟似更胜方才。
“这……是当然的……”美目轻轻飘过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连反应都忘了的解明嫣,邵雪芋虽是羞意十足,可胸中却有种异样的满足感。方才吴羽玩解明嫣时还可保着冷静,此刻被自己口舌服务,却是五官舒展,显然甚是受用。
她一边望着他,一边爱不释口地吻吮舔舐,将那品头论足之间,舐得硬挺已极,那染着汁液的光芒,愈诱人心魄,“雪芋……嗯……很想要了……”
“姐……姐姐……”没想到外表道貌岸然,人如其名冷若冰霜,生了孩子也不改冷艳模样的“冷月仙姑”邵雪芋,在床上竟有如此风情动人的一面,解明嫣惊得心思都飞了出去,直到迎上了邵雪芋那一瞥,这才现不对。
邵雪芋之所以如此,小部分是因为欲高燃,难等吴羽再起,最主要的原因却是向自己示威,表现出她沉迷欲的心意,对这方面的渴求绝对在自己之上!
没想到邵雪芊竟然也会吃醋,还吃到了自己头上来,解明嫣芳心一叹。虽说被吴羽弄得,可这等体位下,其实吴羽也未挥多少威力,还征服不了自己,真要说来自己的心其实对邵雪芋还真一些,没想到传说中的妻妾争宠之事,却这般快就轮到自己头上了?
她本想闭目不管,但闭上眼才觉不对,闭目后耳朵更为灵敏,那轻舐的声音仿佛透耳直入,搔得她浑身犹若虫行蚁走,本已渐伏的欲焰隐隐然有重燃之势!
呼吸渐重之间,娇躯不由难耐地轻扭起来。
偏偏她虽难受,身处其中的邵雪芋却正享受得紧,为男人品箫虽说羞人,可她一急之下已经做了,便无缩手之理,何况当真舔上,只觉那味道也不算太恶心,何况还沾染了解明嫣的幽幽香气,混着男人火热的欲气息,竟有种令她着迷的冲动,让她的舌头欲罢不能地卷缠舔起来。
“好夫人……若夫人当真想要,上马赐教如何?”感觉邵雪芋香舌火热,眼见她眉目之间透的尽是妩媚,吴羽只觉之物已然硬挺,不想将主动权让出。
他伸手轻搂邵雪芋香肩,只觉触手处尽是女体动情时的柔软灼热,心想邵雪芋这般快的动情了,这蛊的威力果然不能小看,“或是……要在下也帮夫人……一模一样的服务一下?
在下包保夫人爱上这事儿……试过还想再试……”
果然这对奸夫妇的对话真不能听!两人露骨的言语羞得解明嫣只想奔下床逃掉,就算身无寸缕地逃出去,总也比听这等羞煞人的对话好些,偏偏邵雪芋却是美目流转问犹有千言万语,阻住了解明嫣逃脱的想法,言语间却是百般娇媚。
就算不看她娇躯赤裸、肌红肤润的美态,光那声音都勾得人心痒痒的,解明嫣只曾听过人形容狐狸精,到言语行动之间都透着诱惑男人的万般风情,哪会想到邵雪芋竟也学得似模似样?光听都听得她娇躯酥软,缩在床角边动弹不得。
偏偏邵雪芋却不理会她的羞惧,那声音甜甜地涌了出来,仅是声音都透着销魂的柔媚,“不……不用了……哎……刚刚……刚刚看你和明嫣那样……雪芋里面……已经很难受……何况……嗯……何况刚刚帮……帮你那样……雪芋里面…
…都已经湿透了……好人儿……求求你……嗯……直接……给雪芋吧……雪芋好想要……”
“既是夫人想要,在下自当帮手”,听邵雪芋言语声息之间,吐的尽是柔情如蜜的媚惑,吴羽也不为己甚,他躺好身子,那硬挺朝天,看得邵雪芋再也移不开目光,香舌轻舐唇瓣,饥渴之意如在眉睫,差点没吻了上去。
那模样让解明嫣既想气又想笑,想到以后说不定连自己也会变得如此,心下虽有种难言的失落感,但更有种跃跃欲试的念头,只听得吴羽闲逸的声音,“夫人稍动贵体,主动骑上来如何?上次夫人主动迎就,骑乘之间,那滋味……可美得紧呢……”
虽知男女閰事千奇百怪,尤其吴羽这厮出身贼,这方面的花样可多着了,但对向来在床第之间被动承受男人滋润,只以为男女之间绝不会调转过来的解明嫣而言,这话一入耳,可比方才见到邵雪芋主动品箫还要来得震撼!
但听他的话意,似乎这对邵雪芋而言已非初试,令解明嫣不由大吃一惊,身不由己地在脑海中描绘着,那究竟会是怎么样一番羞人景象?
脑海中的想像已经极其震撼,眼前的景象却只有更加疯狂,被吴羽这般调笑,邵雪芋虽是含羞带怯地吐出几句不依的轻吟,娇躯却袅娜轻移,纤手按着吴羽胸前,玉腿分闲,那湿漉洒的幽谷已全盘暴露出来,正悬在那硬挺高昂的上头。
偏偏幽谷之中已然湿润,原本合着腿时还可掩饰,现在玉腿一分,一抹水光顿时缓缓流下,温柔地淋润着,乍看之下竟像是邵雪芋饥渴地连香唾都流出来了,正淋洗着那令她又爱又恨、正自高昂硬挺、等待着蹂躏仙子女体的巨物。
没想过床第之间竟真有如此技法,解明嫣看得目瞪口呆,完全忘了出言阻止,等到她回过神来时,只见邵雪芋娇躯缓缓沉坐,随着那不住的震颤,幽谷已温柔娇羞地将那一点点地吞没,摩擦之问水声唧唧,混着邵雪芋娇甜柔楣的莺声燕语,无论视觉、听觉都是无上刺激。
“哎……好哥哥……好人儿……唔……你…………嗯……这……这么烫……
唔……好像……哎……让雪芋好像……触电一样……哎……这么……嗯……”
随着娇躯沉坐,那终于刺入体内,好像整个人都被撑开,美妙的灼烫感在两人交触之时便火热地传閞,激得邵雪芋浑身战栗,感觉说不出的畅快。
虽说已不是头一次和他床第欢爱,便这姿势也不是第一回26尝试,但也不知是方才旁观时胴体被诱起欲,还是意识到此刻仍目瞪口呆地在旁观看着的解明嫣,令邵雪芋不由娇羞万端,幽谷竟比平常缩得更紧了些,连带着也让她感觉到,吴羽似比先前更大更热了。
那美妙的刺激令邵雪芋浑身酥软,幽谷深处既渴望着他的临幸,却又有种难以言喻的畏惧,似乎知道这回比之先前会有所不同,羞涩之间身子却是愈渴望了,“好……好烫好热……唔……烧死……烧死雪芋了……啊……”
“夫人身子这般完美……这般荡……在下自然……唔……自然会愈来愈动情……嗯……好棒……夫人好紧……好荡的儿……这般会吸……唔……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