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敲了几下门叫了几声,不见里面有声响,就推门而入,见虾仁坐在榻上纹丝不动,不由得双眸一亮!
虾先生这是在修炼仙法,俺可得记住这姿势每晚打坐修炼。
叶凡凝神注视虾仁一会,待完全记熟了姿势,这才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虾先生,陛下传召。”
“哎呦喂,小叶子,可是叫不醒虾先生?陛下可是说了,抬也要将虾先生抬过去。”吉博小的声音从叶凡的身后响起。
好一会儿,虾仁这才缓过神来,下了榻,穿上大裤衩套上t恤脚蹬布鞋,就这样去见老朱。
吉博小暗暗惊叹:这大明天下,也只有虾先生敢如此了。
虾仁打着哈欠走进了御书房。
要是寻常,虾仁这副模样,老朱非劈头盖脸先训一顿再说,而此时就当没看到,开门见山地问道:“虾仁,我之后大明是否有宦官专权?”
这点屁事搅得本少觉都睡不着。
心中有火的虾仁,眼角一斜,嘴角微微一翘,道:“明朝的宦官可牛逼了,什么站皇帝、九千岁,一个个的层出不穷。
站皇帝?
九千岁?
按字面上的意思不难看出,这是宦官的权力可以跟皇帝平起平坐了。
朱标无语了,这么多的宦官专权,可见昏君层出不穷。
朱标的心里产生了一丝莫名的幸灾乐祸,反正又不是咱的子孙后代,跟咱也扯不上半毛钱关系。
“什么站皇帝,什么九千岁,虾仁,你给咱说清楚了!”
朱元璋惊怒交加,他最怕的就是后宫干政和宦官专权,哪曾想,大明朝居然出了这么多的宦官专权,这让他怎么受得了。
“站皇帝刘瑾,九千岁魏忠贤,这在历史上可是赫赫有名的大太监。所做的事,姑父您参考一下汉末的张让等太监,心里就有数了。”
刘瑾和魏忠贤,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无非就是明朝的制度出现问题,皇帝偷懒又平庸所致,这说起来又将没完没。
虾仁现在的脑子一片浆糊,实在不想多言。
看老朱的样子,就像是一座爆发的火山口,虾仁也不想太过刺激惹祸上身。
朱标也怕成为老朱的发泄桶,忙道:“父皇息怒,知道了问题,咱们才能解决问题。”
好大儿说的在理,咱是要解决问题的,可不能再被虾仁这臭小子带入沟里气坏身体,深呼吸几口,朱元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虾仁,你给咱说说,我大明宦官专权是怎么开始的,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朱元璋不相信宦官专权,会是他废除宰相所致。
“说到宦官专权的开启,就不得不提王振了,这家伙,直接就把姑父立下的“内臣不得干预政事,预者斩”的铁牌扔进了茅厕……”
“混账,这死太监怎么敢,怎么敢?”
朱元璋的怒气值瞬间爆棚,气得暴跳如雷,怒喝:“虾仁,当时的皇帝为什么要纵容这个死太监,文武百官为何不阻止?”
“上一任皇帝英年早逝,小皇帝九岁继位,可不就对陪他玩耍、讨他欢心的太监信任有加。
有了小皇帝的宠信,王振可不就飞扬跋扈目中无人,文武百官中的硬骨头被王振处置几个,其余人可不就敢怒不敢言了。”
虾仁说的这些,朱元璋都明白,可他就是压不下心头的怒火。
“虾仁,这个小皇帝是老四的几代子孙?”
虾仁板着手指算了一下,道:“高炽的孙子。”
“来人,去把老四抓来挂在歪脖子树上,咱要好好的抽打一番,瞧他生的小畜生。”
虾仁愕然。
老朱这不行啊,这才哪到哪,就怒成这样?
我要是说出大明战神二代目的光辉事迹,这不得把老四给活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