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不大,小姑娘趴的很老实,五常蹭地站了起来。
小姑娘一阵娇喊:五常哥哥,你真厉害!
秋水带五常去参观广宁的煤炭博物馆,广宁的煤炭博物馆在越南极其出名,博物馆门口,竖立着一个巨大的戴着矿灯的采煤工人头部雕像,这人的脸竟然和煤球一个颜色,五常问她:
这人怎么这么黑?
秋水说:因为他天天挖煤!
五常说:不对吧,我猜他应该在非洲有亲戚。
秋水抿着嘴寻思半天,越南挖煤工人在非洲有亲戚,哪是为什么呀:
她眨巴着一双大眼,一脸的雾水。
突然现五常脸色诡异,小姑娘立马咯咯咯地笑着捶了五常两拳,捶的五常血压有点没上来。
整座博物馆的外墙都是煤球的颜色,后来,五常养了一只美国布偶猫,黄薇问他起啥名字,五常张口就来:
煤球≈≈≈!
哪只煤球喵喵叫了两声,估计特别的满意。
广宁出产的煤炭高硫高灰低热值,但因为煤层较浅,开采便利,价格便宜,乃是中国西南各小型火电厂的最爱。
海上的枯燥生活,就在这一个月几次上岸的快乐之中,彼此消磨,此消彼长,如同潮水。
在五常眼里,大海是一个世界,陆地是另一个世界,但这两个世界之间,没有隔阂。
要把思绪放的很远,穿越千山万水,梨花总是开了又开。
无论身在哪里,都要试着去现生活的乐趣。
你现不到乐趣,也没有关系,你会慢慢习惯滴!
返程新加坡的途中,五常要休假啦,加纳船长舍不得他走,拼命劝他:
你在越南休假多好,离中国近呀!
再跑一个航次,从越南芒街回家,多好呀!
五常想想也对哈,后来·五常就从广西北海入境,从北海坐大巴去了南宁,从南宁坐飞机飞到济南,从济南坐卧铺大巴回到威海文登,这一路,五常肠子都吐了出来。
五常就很感激加纳船长,默默问候了他十八辈祖宗。
五常说:船长,你爷爷和你爸爸和你一样的黑。
加纳船长咧开了大嘴:我们都是正宗的非洲黑人,和你们中国人算是兄弟姐妹!
到了新加坡,五常去找黄薇,黄薇还有一个月毕业。
黄薇抱着五常就哭:哥哥,我也想回家!
五常说:你别闹,还有一个月呢。
小姑娘特别的不乐意:哥哥,跟着你念得什么书呀!
果然,黄薇毕业之后,压根就没做过会计,他是五常的专属会计,经常背着个包出入当地的中国银行,两脚跳攒攒的,存款取钱,银行的阿姨都以为她是某个单位的小会计。
她负责五常家里所有的账目往来,经常入不敷出。
黄薇还振振有词:钱就是用来花滴,不花哪是纸呀。
她说的也对,那不就是纸么,也叫≈≈纸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