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没有第一时间得到答复,不禁带上了命令的语气。
“萧琴琴是……陛下新纳的妃子,文妃萧瑟瑟的胞妹,尊号,景妃!”
“景妃……”
虽然心中早有了答案,但高俅听到景妃两字,仍是不免一阵阵的发虚。
“老师?”
马植见高俅面色不对,不由有些着急。
“你现在就离开,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高俅不由分说,直接要赶马植走。
“老师,我不走!”
赤胆忠心的马植,怎么可能做出临阵脱逃的事,正要据理力争,却不想高俅直接翻脸了。
“若眼里还有某这个老师,便快滚!”
高俅一个滚字出口,又见马植一脸委屈,心中一软,又道:“你的身份还有大用,切不可意气用事,莫忘了,还有燕云十六州的百姓,等着你去解救哩!”
若说其他什么,马植或许还会犟一犟,可一听到燕云十六州的百姓,他便面色大变。
是哩,燕云十六州的事还没解决,怎能弃之不顾呢!
可是,老师,这明显是遇上极为棘手的难题了,他又怎能一走了之呢?
一边是使命,一边是师命,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放心,萧奉先应该只是要某的把柄,不会要了某的命!”
简单给马植吃了一颗定心丸后,高俅又道:“不出意外,某,今日便要启程回大宋,日后,某自会安排执这走马承受牌之人,与你联络。”
掏出那块玉制走马承受牌,给马植细细看过后,高俅又强调:“记住,一定,是执金牌之人!”
将玉牌还给高俅后,马植重重点头,答道:“记下了!”
“去吧。”
“老师……珍重……”
打发走依依不舍的马植后,高俅重又闭上眼,静坐等待。
他在等萧奉先,那个给他下了套的鸟人。
若问高俅此时心里是如何做想,那一定是憋屈。
他可没想到,堂堂的兰陵郡王,辽国的第一重臣,居然会使江湖上下三滥的阴阳合欢散,而坑害的对象,竟然还是他高俅,和天祚帝新纳的景妃,萧琴琴!
若不是他习练过《大黄庭》,多少对这种催情迷药有些抵抗,说不得此时,还在那御花园的雅室里,颠鸾倒凤哩!
直娘贼!
一想到萧奉先那鸟人,离别时所说的“太尉随意,随意便好”这八个字,高俅就恨的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