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柔撇了下嘴,不舍的松开宋南洲。
只是她刚走到爷爷身边就看到桌上放着的药碗,急忙问道:“爷爷,你是不是又研究出折磨人的新法子了?”
“你这小胡孙,说什么呢,你爷爷是大夫。”
易蒙没好气地抽了一口旱烟,咳嗽了几声。
易柔赶忙咧出一个笑脸走到爷爷身边撒娇。
“爷爷别生气,我的意思是宋阿哥之前试药,太遭罪了,不知道这次的药有没有效果。”
易大夫点了几下孙女的头,叹气放下烟杆。
“你呀你,但凡是一个有用的方子,都是经过无数次实践证实的,你就算是心疼人,也不能耍小脾气。”
易柔歪过头,靠在易蒙的手臂上。
“知道了爷爷,孙女知错。”
坐在对面的宋南洲静静看着爷孙俩儿说话,没有半点要插话的意思。
他能出现在这,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尽快寻得治疗沈岁禾的方法。
否则他一个上市公司的总裁,哪有闲工夫在这耗着。
一切准备就绪。
易柔红着脸走进屋内。
“宋阿哥,爷爷说要你脱了衣服坐到那个浴桶里去,我帮你吧。”
宋南洲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摇头拒绝。
“我自己来吧,你一个女孩子不方便,出去等着吧。”
易柔扭扭捏捏看了高大的男人一眼,又迅速低下头。
“那你有什么需要就叫我,我就在门外等着。”
宋南洲点头,转身走进屏峰后面开始脱衣。
易柔在关门前,目光扫到屏峰处。
看到宋南洲丢到屏峰上的衣服,小脸越发烫了。
医院里。
沈岁禾一想到明天就要见到爸爸妈妈,兴奋地试了一件又一件宋南洲准备的新衣服。
她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她抱着新裙子在镜子前转圈圈,转累了就顺势躺倒在病床上。
终于到了能带宋南洲回家见父母这一流程,之前和宋南洲闹那么一出,她还想着以后都单着,搞事业,然后找个机会要一个孩子,去父留子。
从此以后她就是妥妥的人生赢家。
现在嘛咳咳还真是世事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