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生日也是那一天。”
“什么?豫章过年那天生日。她怎么没跟我说啊?”
“哎呦,南国公,女孩子的面皮轻着呢。这会啊,正在宫里犹豫着呢。告诉你呢,不好意思。不告诉你呢,又怕你不知道。难着呢!”
听到王初的话,张小瑜顿时就绝得送酒给这老小子喝是值得的。
“豫章生日啊,还过年,送什么礼物呢?”
送走了王初,张小瑜就想着。直到礼部的官员来宣旨后也没头绪。
“恭喜南国公,想什么呢,心不在焉的。这可是天大的好事,怎么看你不高兴呢?”
礼部的官员纳闷的看着一筹莫展的张小瑜。
“啊,没有,高兴着呢。三叔快有赏,大家都高兴一下,同喜同喜。”
张小瑜赶忙说着,这刚赐婚就不开心,好说也不好听啊。
“哎呦,谢南国公谢谢,谢谢。”
“谢啥啊,应该的,几位大人,这赐婚了,陛下有没有透露啥时候成亲啊?”
张小瑜笑着问道。
“南国公着急了啊,着急等着洞房花烛了,哈哈哈。这个我们也没消息啊,你啊该去拜访一下袁国师了,陛下听他的。”
袁国师?袁天罡,这又是牛逼的人物啊,该去会会这个老神棍了。
“多谢二位提醒,三叔,给二位大人搬两坛八粮液。”
两位礼部的官员顿时眉开眼笑的,赏钱才多点啊,还是八粮液实在,一贯钱一斤呢。两个老油子,先是一人搬两坛十斤装的,还没出门,又要换成一斤一坛的,每人搞了二十坛。张小瑜也没计较。没必要和他们计较这些。格局不一样了。
送走了礼部官员,张小瑜带着两坛八粮液就往钦天监赶去。
“南国公,稀客啊,快请进。”
牛鼻子袁天罡听到徒弟李淳风的禀告说南国公来了,就赶紧出来迎接。
“袁国师,客气了,国师这日子不错啊?”
“南国公说笑了,清苦的很,不像老秃驴他们,人家那才叫好日子。”
袁天罡唉声叹气的说着,看来这老小子最近酸的很啊,烧菜不用放醋了。
“袁国师这日子也不错,你看这风景多好啊”
“不瞒南国公,就你那八粮液,贫道都只有逢年过节才喝的起啊?”
“这都小事,我车上就有,等下给国师搬下来”
“等下干嘛啊,淳风快去。”
李淳风就飞似的跑出去了,又一阵风似的抱着两坛酒回来,两个牛鼻子也不要菜,就喝上了,还吧咂嘴,一脸的陶醉样——贱贱的,看的张小瑜就想打人。
“师秦,你看南国公长的其貌不扬的,这酿的酒真是没得说。”
“正所谓人不可貌相,相貌代表不了什么,你看我们师徒二人,空有一副好皮囊,有啥用,混的还不是这么惨”
“也是,哎,老天是公平的啊。给了我一张绝世的容颜,却一无是处。而南国公却恰恰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