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申时已过,酉时将启。
外边的黄米都朝着里边瞟去好几眼了,门都快被他盯出个洞来了。
心里反复衡量,各种猜测里边在干啥,竟然能持续一个下午,简直惊呆了他。
"黄米!"。
正在不停开发脑洞的黄米,赶忙进去,"爷,可是有什么吩咐?"。
胤禟扫了一眼卓边的阮糯,"传膳去吧"。
同样跟着挪动视线的黄米:"嗻,奴才这就去"。
好家伙,这俩人的相处竟然这般高雅。
看账本?
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模式?
听到吃饭,阮糯闲不住了,总感觉屁股有点痒痒,一直不停的扭动,眼睛还总是向着某个地方飘去。
被总是偷瞄的胤禟:"去吃饭吧",跟着补充了一句,"吃完饭就回去休息,明日也是这个午间这个点来当值“。
阮糯:""。
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直到和小白手牵手回到房间的时候,阮糯才确定,她终于又可以睡到日上三竿了。
羡慕的小白在一旁星星眼,激动的拉着阮糯拷问,俩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聊着。
直到躺在床上的时候,小白心中的八卦之火都没能熄灭,又问了许多细节。
在聊得差不多的时候,她脑子一闪,突然想起今早那个没听到的重要消息。
"对了糯糯,早上那几个大妈说的事情你还记得吗?那个她们低头咬耳朵的点你听到没有啊?"
酝酿着重重睡意的阮糯:"嗯?"。
一个激灵醒来,脑仁上蹦出俩字,细纹。
想着小院子里没外人,就是俩人住,就说出来了。
随后她转身对着小白,"小白,那个好像是天山的一种巫术"。
她以前卖艺,不是,以前街头表演的时候见过这种场景,一个小孩当场就倒下了,额间也是细纹,被一个穿着奇异蓝色服饰的姑娘三两下救了,想到当时的场景,她都能吐上三天三夜。
密密麻麻的小白虫,恶心得她浑身直打哆嗦,那次回家后,因为害怕,她整天赖在她娘床上不走。
那画面实在太可怕,以至于到现在她都记忆尤新。
被吓到嘴巴合不拢的小白:"三日夜?"。
门外被俩人定义为外人的小莲:
听到消息后李立刻脚上马达,朝着某个府邸飞身而去。
另一个被当作外人的小黑:同款震惊的朝着前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