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昆泰刚一在定风镇露面,就遭遇了赫秉德为首的几个天道会弟子的袭击。他们突如其来地将他蒙头绑住,拖到角落里狠狠地暴打,直至他口吐鲜血才停手。
“无缘无故就打人,这就是你们天道会做人的宗旨吗?”任昆泰没有哼一声,他忍痛爬了起来,不屑地看着赫秉德。
“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很清楚!狗叛徒,打你一顿,是便宜你了!”赫秉德指着任昆泰骂道。
“便宜我?在你的眼里,我就只能接受便宜吗?”任昆泰嘲弄道,“我做了什么不清楚,但是你是楚帮主的一条咬人狗,我是看清楚了。”
啪!赫秉德愤怒地给了任昆泰一耳光,打得他又倒在地上。
“任昆泰,你给我滚出定风镇,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你让我滚,我就滚吗?”任昆泰冷笑一声,擦掉嘴巴的鲜血,顽强地站了起来,“我就不滚。”
“你会后悔的!”赫秉德抓起任昆泰的衣领,逼近他的脸,“你别以为在背后给楚帮主造谣生事泼脏水就能得逞。你已经在定风镇无法立足了,而且到时候,不仅是你要滚出这里,连千伏村的父女俩也得一起滚出去!”
赫秉德说完这番话后,便扔下任昆泰,带着他的人扬长而去。
楚轩亿坐在书房中,翻阅着战绩册,慕婉凤在一旁为他细心地倒上一杯热茶。对面,赫秉德被紧急召见,他面容严肃地坐着。
“赫长老,”楚轩亿平静地开口,“听说你今天清晨在镇上对任昆泰动了手?”
赫秉德不以为意地回答:“帮主,近期针对您的谣言甚嚣尘上,我认为任昆泰的嫌疑极大,因此小小惩戒了他一番。”
“你就如此肯定是他所为?”楚轩亿微眯双眼,“你有何确凿证据?”
“并无证据!”赫秉德愤愤道,“但我坚信就是他!自从他回到苍云堡,我们两派便风波不断,谣言四起。我对他的怀疑合情合理,无论他有何诡计,我赫秉德必会让他付出代价!”
“一派胡言!”楚轩亿对赫秉德的言论十分不满,“赫长老,您也算是一位长者,言辞应更为审慎。天道会的成员不可因私情而置公义于不顾。你的行为代表的是天道会的形象,这点你必须明白。”
赫秉德显然对楚轩亿的指责感到不满:“帮主,即便我公报私仇,我也是为了天道会的利益着想。任昆泰背叛我们,勾结无日神教,这是不争的事实!他才是那个丝毫不将您放在眼里的人!”
“够了!”楚轩亿怒喝一声,他无法容忍赫秉德如此放肆,“赫秉德,你越来越放肆了!竟敢在我面前为自己的行为开脱!你是开帮元老,我理应尊重,但这并不代表你可以肆意妄为。天道会、定风镇、乃至苍云堡,无人能背着我擅自行动,唯有你,赫秉德,敢如此大胆!任昆泰如何我自有判断,但绝不容许你等背着我随意诬陷他!”
赫秉德瞪大眼睛,似乎对楚轩亿的训斥感到震惊和不满。
楚轩亿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他说道:“关于最近的谣言,已经有了明确的结论。今天,任茂昌带着他的儿子任昆石来向我道歉了。经过调查,我们发现那则关于伊霓小姐是薛堡主为求上位送给我的交易礼物的谣言,实际上是任昆石蓄意捏造的。他们父子俩已经向我表达了深深的歉意,并承诺以后绝不再制造谣言。这件事就此结束,我不希望再有人因此生事,否则我将采取必要的措施。”
赫秉德虽然回答“是”,但语气中明显带着不服。
楚轩亿再次严肃地警告他:“我是认真的,赫长老,不要再自作主张。出去吧。”
赫秉德离开后,慕婉凤忍不住表达了自己的看法:“轩亿,赫长老也是出于感情用事,你何必为了任昆泰特地找他兴师问罪呢?”
楚轩亿冷冷地回答:“你还嫌这不够麻烦吗?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