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再次切换,自己一点点的的长大,母亲无时无刻的陪伴着自己,嘴角总是扬起让自己的心暖的笑容,司途记得那时候的母亲不用出去工作,因为外公和外婆去世时留下了足够母亲一辈子衣食无忧的财产,母亲那时候几乎每天都陪着自己,形影不离……
画面里小小的奶娃娃,长大了穿着笔挺的校服,在妈妈的注视下走进学校;画面闪烁司途再一次看到自己最不想触及的记忆,妈在自己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身体越来越差,司途到现在也不知道母亲得的是什么病,但是那段时间母亲一天比一天苍白的脸,一天吃的比一天多的药,看着司途耳目呲裂……
时间终于来到了那天早上,母亲吃下了一大把药之后,脚步踉跄的走出卧室叫自己起床,却屋里的倒在了自己的房门口,救护车呼啸而来带走了母亲,老房子里再也没有了母亲暖心的笑,脑海里没有声音的画面激起了司途的记忆,记忆深处那魔咒一样的呼号声,再一次震撼着司途,仅剩灵魂都在无助的颤抖……
医院白色的四壁,白色的床,母亲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父亲坐在母亲的床边,自己站在床尾,低垂着头看不见表情,这是司途生前记忆力第一次见到父亲,母亲抬起枯瘦的手抓着父亲的手,断断续续的说着最后的嘱托,司途觉得脑海里撕心裂肺的疼,所有的画面,还是不停的震荡,颠簸的画面闪过母亲的葬礼,单薄弱小的自己抱着母亲的黑白照片,想哭眼泪却早就流进了……
画面再次变换,枯叶满园的家,笑笑的自己抱着母亲的照片站在母亲经常站着的地方,望着门口,父亲走过来,对着自己说着什么,画面没有声音,但是司途清楚的记得父亲说的每一个字,最后还是抬起了自己手牵住了父亲的手,回到了那个冰冷的家……
在那个家里的点点滴滴很快就从眼前一闪而过,司途再一次把注意力放在画面时,是自己昏暗的房间夜色浓密,年幼的自己卷缩在床上,司途记得这是最初到司家时得自己,应该紧闭的房门被打开了走廊的光投射到黑暗里,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坐在自己的床头,看着睡着的自己,时间推移睡在床上的自己从孩童长到少年,那男人从青年走到了中年,那人不是别人正式司文龙司途从不知道,父亲几乎每夜都守在自己身边,司途惊愕的回不过神来……
画面不停留的来到了,自己最后的那段日子,告白,那男生和同班的女生一起算计自己,司途对这些反倒是无所谓,反生死已经死了,去计较那些也没什么用……
看着自己一步步的走进人家的拳头,司途居然摆上了事不关己的姿态,暗骂自己一声白痴……
画面快速的闪烁,司家吵闹自己夺门而出,司途以为眼脑海里的画面会跟着他走,但是画面却停在了书房里,司途看着一向在祖父面前懦弱的父亲居然在自己离开之后和祖父吵了起来,还用大耳刮子扇了,那个趾高气昂的原配,司途现在是不能动没有嘴,不让下巴一定会掉下来,父请怒气重重的摔门离开了书房,脸上的怒气被焦急所取代,父亲快速的跑到了车库,发动沏茶满世界的找自己……
马马路边的争执,车祸,自己的死亡,葬礼,司途一瞬不瞬的看着父亲在这些场景里出现的表情,心如刀绞。父亲的爱,司途第一次感觉到,他一直以为父亲不爱他,原来事情还有自己永远看不到的一面,脑海里最后的画面父亲带着自己的照片,回到了呢个属于他们三个人的家,孤独寂寥的走过正盛的老桃树下,拿着要是打开那道门,抱着自己的照片关上门,就瘫软在了玄关,望着空空的四壁痛哭失声……
那一瞬间,司途悲伤到了极点,从灵魂伸出传出的一种撕心裂肺的痛,脑海一道白光闪过,身上一瞬间剧痛无比,下一秒司途觉得自己能动了,好像重新掌握了身体,找到了所有的感官,他听到了有人说话,眼前又一层朦胧的白光,司途以为自己活过来了……
猛地睁开眼睛,眼前确实陌生的环境,一群人围着自己,一个中年男人看到自己醒了猛地扑了过来把自己抱进怀里,失声哭喊着,“小恩,阿爸的小恩,你没死!阿爸就是到你不会死!小恩……”
司途愣了两秒,下意识的抬起手回抱住了眼前的男人,眼泪夺眶而出……
司途只是清醒了一会,眼前被眼泪模糊的视线逐渐被黑暗吞噬,司途倒在了抱着他的男人的怀里,昏睡了过去……
重生两个父亲
昏睡过去之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司途被身上一阵比一阵强烈的痛,把司途再次带回了现实睁开眼睛,看着古朴的床帐和四周的摆设,司途知道自己已经不在原本的哪个世界了,不顾身上的疼痛,司途把手抬到眼前,纤细修长的手指,白嫩的皮肤,手心和手指却又一个个摸出来的老茧。
在上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司途就确定了自己不是什么新生的婴儿,而是居住在了别人的身体里,看了一会自己的手,司途注意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忙把手放在胸前,平平的什么都没有,呼司途长出了一口气,幸好自己还是男人,虽然司途自己喜欢男人,但是绝对不代表他愿意做女人。
双手撑着床铺,司途忍着身上一阵阵的酸疼,倚在穿透做好,这才注意到床尾坐着一个男人,年纪大概三十岁左右,因为疲劳眼下有深深的眼袋,眼角也有细细的皱纹,虽然眉头紧皱,却还是很好看,司途觉得这人很有气质,虽然长的有些过于柔美,但是司途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