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通知你!不是和你商量!”着东斗君以迅雷之势,反手抓住卫玠的胳膊,用力一扭,卫玠吃痛躬身。东斗君膝盖一顶,卫玠痛呼出声,一颗丹药顺势进入他的口郑东斗君死死捂住卫玠的口鼻,直待他喉咙处做出吞咽状才肯罢休。整个流程动作一气呵成,仿佛早已演练了数百遍。
“催情药吗?”卫玠直起身来,面色依然从容。
“不!百日散功丹!”东斗君面露得色:“催情药会丧失理智,本君不喜,本君更喜欢强人所难。”
“呵呵!”卫玠讪笑道:“你喜欢就好!”
“吼……”两声嘹亮的龙吟声响起。
两条龙硕大的翅膀遮盖了整个条巷子的空,刚才还因月明星稀映衬的不怎么晦暗的巷道,瞬间变的漆黑如墨,让人感觉压抑的透不过气来。
两道人影从龙身上一闪,转瞬就来到了众人中间。
一身黑色暗云纹锦衣,头戴黑色墨玉簪黑冠,面部如刀砍斧琢般轮廓分明的男子站在最前。
一身内敛气质的南斗君稍让了半个身位,立于其后。二人恰恰站到了东斗君和卫玠的中间,恰恰把卫玠和东斗君隔开。南斗君更是不着痕迹的用身体挡住了卫玠。
“上斗君,南斗君!”在场兵士纷纷转过身来,躬身拱手,声音整齐划一。
见二人没有任何表示,众将士又自觉地背过身去。
“明赫大兄,意欲何为?”东斗君面色沉凝,薄唇轻启。
不等上斗君话,南斗君率先开口:“卫玠与本君约好,一起游湖,不承想却在簇被绊住了,我苦等不得,便央求大兄陪我过来看看。”
“哼!”东斗君轻哼一声,一双深邃的眸子似笑非笑:“南焉,恐怕你要失望了。卫玠此子心术不正,当街行窃,拒捕,斗杀巡城官,我正要将他收押!”
“是吗?确有此事?”南斗君回头望向卫玠,眼中荡漾着一抹柔情。
“他们栽赃!”卫玠淡淡回道。
“大妹!”上斗君适时的开口:“我观此人仪表堂堂,不像是那作奸犯科之人。可是有什么误会?”
“证据,证人确凿,不容他抵赖!”东斗君咄咄逼饶目光,冰冷的投向卫玠。
“是吗?不知,证据、证人何在?”
“证据在那里!”东斗君指着地上的包裹,又指着身后的大群戍卫军:“证人,他们都是!”
上斗君黝黑的眸子如寒冰般发出阴冷的光芒,他冷声喝道:“可有人愿出来指认卫玠?”
全场鸦雀无声,一个个城卫军寒颤鹤唳,不敢发出丁点声音。
东斗君的眼神扫过全场,那城卫军统领,早已遁去,哪里还能看见他半点踪迹。
她调转过头,语气冷厉道:“皇甫明赫,你这是要明抢吗?”
上斗君面上笑意盈盈,也不恼怒,淡淡道:“总要讲个先来后到吧?”
“我若非是不让呢?”
“好啊!”上斗君脸上满是戏谑:“我倒是想看看大妹的实力,近来是否又有长进。”
“你!”东斗君一时气急,但又无可奈何。
“玖鸢姐,非是妹妹无状,实是卫玠真的和妹有约在先。”着,她又转头望向卫玠,那眼神中充满了狡黠与戏谑:“是吧?卫玠?”
卫玠心下如吃了苍蝇般,感觉自己上当了,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如提线木偶般附和了一声:“昂!”
东斗君气急败坏,想要放出几句狠话,但始终没有出口。她阴狠的看了一眼卫玠,掉头就走,围得水泄不通的城卫军也随她的离去,迅速撤离,没有似乎拖泥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