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抓着门沿,似乎想要扶稳身形,可是失败了,他踉跄几步才将将停住,久久地沉默了。
那门外整整齐齐地横着一排女子,杏眼微睁,似有惊愕之事。
——身首异处,血流成河。
半晌,他回过头来,似乎终于愿意施舍他一个眼神——可那眼睛里什么都没有,没有悲戚,没有怜悯,沉静得像一湾黑漆漆的死水。
然后再无表示,他一脚踏过落在地上的折扇,竹制的扇骨发出清脆的折断声——
像是宣告着某种令人崩溃的破碎。
沈清秋跪在地上,被迫替洛冰河口·交。粗大的肉·棍在他口中搅动,戏弄柔软艳红的舌头。
洛冰河享受得紧,一手扳着他的下颌骨防止他咬,一手按在他后脑上逼迫他一次一次吞到最深。
覃头直顶进柔软的喉咙,插得沈清秋反胃。他呼吸不畅,口中又被弄得火辣辣得疼,闭不上嘴,生理性的泪水和进出间的液体淌得满脸都是,屈辱又狼狈。
洛冰河欣赏着他这幅滚落尘埃的样子,他心中阴暗隐秘的快感又一次膨胀起来,他揪住沈清秋的头发,发狠一般狠狠干他的嘴,一面用凌驾人上高人一等的口气品评道:“弟子从前可没发现师尊如此天赋异禀,清静峰回不去了,要不弟子给您安排个归宿,不让这等才能埋没了才好。”
“你抱那些女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起我肏你的样子?她们有你放荡吗?不见得比你耐玩吧!你会想着我操射你时的感觉把她们弄得高潮吗?”洛冰河尖刻地嘲道,“沈清秋,你这恶心的东西,你还有脸肖想这种事?”
就这样把他碾碎,不留一点棱角,只能被他禁锢的、只能看着他一个人的……虽然过程痛苦了一些,可结果不坏吧?
沈清秋挣扎起来,洛冰河抬脚狠狠踩在他膝盖上,痛得他呜咽了一声,声音又被插在口中的肉棒打散了。身下人微阖着眼睛,显出些自暴自弃随波逐流的颓唐。
洛冰河一脚把他踹开,甩了他一个耳光。沈清秋披头散发地倒在地上,捂着嘴呛咳起来。
“别说了。”他低声道,像是叹息,又像是恳求,他说,“别说了。”
还不够。
还早着呢。
你以为这样就能结束了吗?
我拜你所赐,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账还没算清呢。
洛冰河扯着沈清秋的腿,沉重又凶狠地顶进他的身体。他一边用力挺进,一边喃喃自语,血液里暴虐的欲望全都倾泻在那单薄的躯体上。
沈清秋的神志已经不太清楚,他皱着眉,洛冰河顶一下,他就吸一口气,已经没有力气咬牙,呻吟断断续续地漏出来,像是抽噎或者哀求。昨夜的伤本就没好,今天又撕裂了,一片血肉模糊,疼得他更加麻木,浑身发冷,恍然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大腿好像抽筋了,合不拢,哆哆嗦嗦地抽搐着,被洛冰河抓住压得更开。
这场单方面的发泄几乎是不能带来任何快感的。他就像一个破布娃娃,被折断了所有的骨头,软趴趴的,随波逐流的,令人肆意妄为的。
世间就是如此,兜兜转转,消消长长。该是卑贱的,无论如何也高贵不起来。可笑他荒唐一世,空有凌驾之心。
沈清秋紧闭着眼睛,忽然放声大笑,被呛得咳起来,咳得撕心裂肺。
洛冰河从后面伸出一只手掐住他的后颈,酷刑般无休无止的肏弄直插进他的脑髓。他挣扎不了,只能苟且着喘息。
浮浮沉沉之间,沈清秋感觉洛冰河附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什么。
那语气温软,带着点诱哄的意味,却令他猝然睁大了眼睛,浑身的血液瞬间收缩到心脏。
他说的是:
“师尊,左手和右手,你觉得哪个好?”
接着,他半个身子一凉,几秒之后,如同利刃插进脊髓的疼痛,像是无底的深渊,骤然吞噬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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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秋做了一个梦。
那个梦里有苍穹山,有一脸倨傲白衣如雪的柳清歌,有脑袋落在脖子上的岳清源,有好好束头发手里还端着吃食的洛冰河,还有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