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
毕竟他那时候正焦头烂额地处理林月笙的债务。
医生走出来,说林月笙情况危机,需要输血。
许嘉泽二话没说跪在我面前。
他哭得真诚,哭得隐忍,完全没有刚才说我恶毒时的嘴脸。
“阿淮,我求求你,救救她吧,你和她一样都是熊猫血。她还这么年轻,她还有个女儿需要照顾,我求求你。”
我忽然想起我妈临终前他也哭得这么伤心。
他跪着向我妈发誓,会一辈子对我好,会疼我爱我不让我受一点委屈。
如果有违背,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我摸摸他的头,疯癫地笑。
“可以啊,把你的左手赔给我。”
“我就考虑考虑。”
许嘉泽怔愣在原地,缓缓才吐出“你都知道了?”
他的眼泪掉到我的鞋上,我嫌弃地甩了甩。
“不愿意吗?那你的小初恋可就不一定能活喽。”
许嘉泽咬着牙,一口答应“行,本来就是我欠你的,但你一定要救她。”
麻木的心脏像冰封的水面再也掀不起一丝波澜。
我被护士带去验血,医生说我不能给林月笙输血。
许嘉泽疑惑地问为什么。
我转过头,俏皮地冲他眨眼,“许嘉泽,我是o型血。”
他气得冲上来想扇我巴掌,却被两个魁梧的黑帮人士拦住了。
我拍拍许嘉泽的肩。
“说好了,废手的哦。”
转身带着纪念离开,纪念搀扶着我,我快把整个身子都压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