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鸿喊住了两位凶神恶煞的守卫。
“公子有何吩咐”
脸上有道疤的守卫,有些疑惑的向罗鸿。
“咳咳”罗鸿轻咳了一声,整了整衣衫,着两位护卫面色逐渐严肃。
“等会你们听本公子的吩咐行事。”
“到了那花铺,一定要表现的很凶狠,越狰狞越好。”
“还有,记得一定要踢翻桌椅,翻了就好,别踢坏了,踢完桌椅后,你们二人便将那老板娘前后包围住,用身子挡住,别让她跑了,跑了扣你们工钱,如果你们脸上还能加点不做作的笑,那就更好了。”
罗鸿道。
“公子你这是要作甚”
脸上有刀疤的守卫闷声问道。
“自然是要调戏她,本公子上了花铺的老板娘。”罗鸿身上披着长衫,面不改色,道“本公子让你们做什么就做什么,问那么多作甚”
守卫们神色皆是一变。
传闻罗鸿公子,儒雅随和,温文尔雅,乐善好施,不好女色
原来都是假的
两位守卫对视了一眼,没有说什么。
他们是罗家的守卫,签订了契约,罗家给他们支付薪酬,罗鸿是他们的金主,最重要的是,他们得到了陈管家的命令,要听命罗鸿,保护罗鸿。
虽然明知道罗鸿干的是不当人的勾当,但是他们仍唯有硬着头皮继续干。
两位守卫没有多说。
只不过,向罗鸿的眼神少了尊敬,多了几许隐晦的不屑。
原来所谓的儒雅随和罗鸿公子,却也不过是欺世盗名之辈,臭不要脸的伪君子。
调戏良家妇女
呵,辣鸡。
罗鸿自然也发觉了守卫们神色间的变化,他深吸一口气,面不改色。
既然选择了做反派,那自然要有身为反派的觉悟。
世间冷眼,与我何干
姚静有些瑟瑟发抖的缩在一旁,两根纤细白嫩的手指绞在一起,心中不安。
远处,一位白衫生坐在椅子上,一边吃着花,喝着自带的米酒,一边犹如饿狼一般打量着她。
赤果果的侵略目光,让姚静浑身不自在。
姚静认出了此人,正是她所租的院子正对面的邻里,听闻是熟读圣贤的秀才,正在为今年的秋闱而努力。
上次这生来借水,姚静粗心大意没有在脸上抹黑炭和黄泥就开门了,真容被这生给瞧见。
这也是姚静家道中落,从京城流亡到这安平县,第一次暴露真颜。
娘亲临死前,让她一定不能暴露真容,否则会有祸端所以姚静一直坚持着,隐姓埋名,努力扮丑。
可未曾想,依旧出了变故。
贾思道喝着米酒,吃着花,感觉浑身都在燥热。
他时不时望向那怯生生的躲在一边的姚静,脑海中不由的浮现出那让他毕生难忘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