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翎到医馆后,早已等候在医馆外的张玉恒便急急忙忙将他领进了内堂。
前夜亥时时分,医馆正要关门之际,门外来了一辆黑蓬马车,车夫停了车,随后从车里背出个浑身是血的重伤的男子。
那车夫背着男子,不待药童拒绝,不由分说将受伤之人往医馆里背。
车夫体阔腰圆,力气生猛,一个推搡,瘦小的药童便直直摔在地上。
待他骂骂咧咧起身责难之时,现只有受伤男子在馆内,那车夫早已不知去向。
他愤懑之余,小心翼翼查了那男子鼻息,现还有气。
才匆匆跑去张府喊人。
张玉恒正准备休息,听到下人禀报后,匆匆换了衣,往医馆里赶。
他到时,那男子一身的鲜红很是醒目。
他与药童将人抬到中堂竹塌上,细细检查伤口时现,男子腰上挂了沉甸甸一包东西,他解下一看,竟然是一包银子,共有五锭。
外衣怀中还有一封书信,信上直言,要求他张玉恒将此人救活,如若不然,必在一月内取他性命。
张玉恒见状,气得当时就将那信撕了,本想直接拒医。
可,车夫已走,无处寻人,只好将那男子留下。
他细细检查了一翻,外伤严重,但无内伤。
按理昨夜该醒的人,却还是不见醒。
他一时又查不出原因,只好厚着脸皮传书给上官翎前来一探究竟。
此时,张玉恒一脸焦急地望着上官翎一会紧蹙一会儿舒展的眉,心起渐渐打起了鼓。
“我说上官,你倒是给我说句话啊,你这是几个意思啊?”张玉恒真急了,忍不住开口问道。
这都两个时辰了!张玉恒已经接近崩溃的边沿。
可,谁叫他有求于上官的!
“死不了。”上官翎老眼一横,瞪了他一眼。
瞧这急躁的样,亏得世人还称他神医!
“那是何故?”张玉恒一噎,满是不解。
“果然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啊!”上官翎抹了抹胡须,眼底掩不住的赞扬,看得张玉恒一头雾水,双眼一翻,正要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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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无色无味的毒,中毒者与常人无异,脉象呈断连细数式交替,每隔一炷香交替。中毒之人只有一种状态。”上官翎突而一本正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