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跑……就是二十年啊。
族里的这些事你都可以视作儿戏,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吗?”
说着,陈顶天又举起茶杯,将那里面剩余的茶都一饮而尽,接着道:
“且不说在中州这么多年,你混的怎么样。
你有没有想过,那赵露华带着你们回陈家,带着一个不姓陈的陈家晚辈,扬言一定要用这身份参加年考,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呢?你就这么回来了?你都做了些什么?你又能做些什么?
说句实在的,看到你这副模样,我只觉得丢脸。
如果那赵露华被二叔教训的时候,你能过去帮她一把,我或许都能高看你一眼。”
陈顶天说到后面,他也懒得再说下去,一切尽在不言中,对于陈戾,他只有失望。
……
“陈戾,你这些年在外面什么消息也没有,今年回来就给了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一个惊喜啊。”
楼梯口,二长老风风火火地从楼顶走了下来,陈锦书的比赛已经打完了,该教训的也都教训了,他也该去忙他的事情了。
只不过走到楼梯口看到陈戾,他心里气不过,特地过来数落几句。
“二叔。”
“嗯。”
见来人是二长老,陈顶天行礼。
只是陈戾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一起行礼,更不知道自己该称呼什么。
“你就不用行礼了,就叫我二长老吧,我听着安心。”
二长老伸出手掌,示意陈戾算了,不用在心里挣扎些什么了。
“可以啊,陈戾,出去这么多年,不仅得了个好女儿,连翅膀也硬了。现在连拉屎都能够骑在家族头顶上了。”
“不敢。”
“不敢?我看你敢的很呐,做都做了,还有什么不敢的,哼。”
二长老没有选择与陈戾多聊,他一挥袖袍,转身走下了望月楼。
“你看吧,又被骂了吧,你说你回来干嘛。”
陈顶天心情格外得好,他现在是族长,凡事都要端着些。
不然他当即就能拉着陈戾出去打一架,不把他打的站不起来他都不叫陈顶天。
而二叔骂和他骂,效果是截然不同的,反正他听二长老骂听的舒服。
“陈家现在和赵氏的关系很微妙。不只是我们陈家,魔州三家现在跟赵氏的关系都很微妙。
有些事情,你那时候已经在中州了,你不知道也很正常。
十年前那场大规模的妖族入侵,来的特别蹊跷,他们的纪律性和前瞻性前所未有。
我们每一个家族损失都极为惨重。
自那次大战告捷后,我们就一直在查这件事情。
这么多年了,其实已经有些眉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