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孟子君都以为是不是他们猜错了。
不过那个县令又说了那番临摹两可的话,应该不是他们想错了。
而是那个县令太谨慎了。
倒是这几日县城门前的衙役减少了,那县令应该是逐渐放松警惕了。
几天下来,他们也在县城茶馆之类的人群聚集的地方去过,也没有听到有人说县令的不是。
甚至还有夸赞他的,说他做事尽心尽力之类的。
这就是让孟子君感到奇怪的地方了,既然做的不错为什么要提防她来呢
这一日夜里,两人换上夜行衣一如既往的先到县衙查探。
除了第一日他们来的时候有人,之后的县衙基本都是散值的状态。
今日他们刚落到县衙的屋顶上,就发现房的灯似乎亮着,里面还传来说话的声音。
孟子君和鹤枫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到了一丝光亮。
鹤枫带着她缓缓落到房顶上,轻轻挪开一点瓦片。
这瓦片压的有点实,他用了一点力,不小心发出一丝微小的声音。
动作一顿,不敢动了。
等了好半响感觉下边的人好像没发现他,才暗着舒了一口气。
房内。
几个衙役和王县令之间的气氛好像有些沉重。
“又没了。”
说了这么一句话,王县令揉了揉额头,好像对这件事有些头疼。
“这次这么快”
“少爷的病是不是又加重了”
“大人要不还是找人给少爷吧,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
“你以为我没找人给他吗,要是能治好我需要这样吗”
其中一名衙役一说完,王县令一下子就站起来了。
语气充满无奈和痛苦。
屋顶上的鹤枫和孟子君听的两脸懵圈。
王县令还有儿子吗,他们怎么去他府邸这么多比也没见到过。
别说见过了听都没听说过,县城里的的人好像也没见过的样子。
听他们这意思应该是王县令的儿子得了什么治不好的病。
可是就算有病也不用这么神神秘秘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