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伤大雅。
凌画放心了,也不继续问了,“行,他不想让我知道那就罢了,以后他说什么,你都听着就是了,只要不影响我嫁给他,与他培养感情,都随他的意。”
她可不想让宴轻赶走云落,那样她在他身边就没眼睛了,两眼一抹黑,她没安全感。
云落松了一口气,“是。”
凌画心里琢磨着,去了后堂抱厦,果然见宴轻在教凤头鹦鹉唱曲子。
他哼着小调,让凤头鹦鹉学,凤头鹦鹉一副乖巧学习的模样。
凌画立在珠帘外,瞧了一会儿,随着曲调越来越难,凤头鹦鹉以肉眼可见的度蔫了下去,耷拉着小脑子,趴在了笼子里,用翅膀把自己的脑袋埋住。
凌画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一人一鹦鹉,没忍住笑出声。
宴轻听见笑声,转头看来,隔着珠帘,看到了凌画亭亭玉立地立在堂内,他抓了一把小米扔进了笼子里,小米悉数将凤头鹦鹉的身子埋住,鼓起了一个小包,他虽然没说话,但动作代表的意思是,这么不中用,干脆把你埋了得了。
然后,他拍拍手,走回内堂,对着凌画问,“怎么又来了?”
凌画看着他,“你不想我来?”
宴轻倒也不是这个意思,默了一下,“你不是应该很忙吗?”
“是挺忙的,但还是想过来陪陪你,免得你养伤无聊。”凌画想着大晚上不喝酒都跑出去遛大街了,可不是无聊的吗?
宴轻点头,“是挺无聊的。”
提起养伤,他抬了抬胳膊,“我觉得我好了,昨儿太医说伤口已愈合的差不多了。”
“愈合的差不多,也不算全好,我昨儿派人也问过冯太医,说最好再养几日。”凌画知道宴轻已待不住了,“你若是无聊,让程初他们过来陪你玩就是了。”
“一帮子吃货,他们来一整日,把我府里够半个月吃的大米都吃空了。”宴轻嫌弃,“还有我酒窖里的存的好酒,还有我冷窖里冻的猪肉,还有后园子管家种的小菜,还有湖里的鱼,如今天热,他们有会水的,那日也抓了好几条。”
凌画:“……”
怎么听着跟大扫荡一样?
她立即站队,“那是不能让他们再来了,太闹腾了,再多来两次,还真要把你府中吃空了。”
她试探地问,“要不,我还每日拿着绣活来府里陪你?”
刚给他做出一件衣裳,还答应多做许多件,还有她的嫁衣得赶紧绣了,她还真是挺忙的。
“不要。”宴轻拒绝了,“你来了也不陪我玩,一个劲儿地做绣活,我同样无聊。”
“那你就忍忍吧!”凌画也觉得这个建议不太好,不太可行,她前几天试验过了,来府里陪他培养感情,他有几次忽然莫名其妙就火了,她还摸不准他的脾气,被他弄的也很郁闷。
宴轻只能忍了,“再三日,我就不养了。”
凌画摇头,“不,最低五日。”
宴轻看着她,“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