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华的云华市,此时秋季的雨后天气已经渐入微凉,云华市棚户村的路边路灯微微泛黄,灯光若隐若现。
在潮湿的街道垃圾桶旁身穿单薄的小男孩在瑟瑟抖的吃着霉的馒头,他的全名叫江晨,此时的他被表姑父又一次的赶出了家门。
江晨在他八岁的时候父亲因为贩毒被公安机关判处死刑,母亲因为受不了邻居的指指点点和家中的贫困毅然决然的丢下了江晨不知踪迹,江晨无奈之下被村委会联系寄养到他表姑家中,村委会答应表姑一家每月会按时放政府给江晨的补助。
在这五年中江晨在表姑家中受尽委屈甚至谩骂毒打,表姑因为性格软弱惧怕自己的丈夫,所以面对自己的丈夫谩骂毒打江晨时自己只能装看不见,不敢声张。
此时的江晨眼角噙满泪水,表情麻木的啃食着手中的馒头,恨自己不能马上长大,因为长大就可以自己养活自己,不用受这白眼与谩骂,就在此时,一声怒吼响彻整个小巷。
“死兔崽子你死哪里去了,还不回来,是要死在外边吗?”一个身穿睡衣满脸横肉的秃头站在巷口口中叼着烟谩骂着。
江晨听到怒吼,身体不由的打了个冷颤,听声音就知道这是他的表姑父。
此时的江晨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弱弱的说到“姑父,我这就回去”
姑父听到江晨的声音后转身朝家走去,边走边嘟囔说道“该死的,死在外边多好,我要不是为了领点补助抽点烟谁管你这个兔崽子”
江晨站了起来紧紧地攥着手中还剩的半个馒头,他知道现在十三岁的他还是要寄人篱下,此时泛黄的灯光隐隐的照在了他的脸上焦黄的脸上不知道是灯光映射的还是本就长期营养不良造成的,头杂乱无章,在他杂乱的刘海下有一双如星空璀璨的眼睛,瘦瘦的脸颊,单薄的身体犹如现在一阵微风就能将它吹倒,江晨慢慢的向他本就不愿回的家中走去,推开大门他将脚下的鞋脱掉,害怕吵醒入睡的这一家人。
当他走到表姑的窗外时听到了她的表姑对自己丈夫说到“哎,咱们家本来就不富裕,现在还有这么个累赘,怎么办呀他爹”
秃头此时转身回说到“要不咱们直接把他送走吧。”
表姑回声到“送给谁呀,都这么大了,他记事了,不像什么都不懂”
秃头低呵道“那我怎么办,你个败家娘们,当时就说不管他你非要图那几个钱,现在好了,领回个瘟灾来。”
站在窗外的江晨眼睛噙满泪水,心中坚定的想道“看来是时候必须做些改变了”
江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将灯打开,这个房间墙皮已经脱落了,只有一个床和一个小柜子,凳子在那斜靠着柜子,躺在床上,江晨辗转反侧,因为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但是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做些什么了。
突然,他灵光一闪,想起了那道温暖的身影,那就是他此时上学的班主任,因为他听过老师说过自己身世,他的老师从小就在孤儿院里长大,长大后通过自己努力当成一名老师,此时的江晨心中泛起了火光,是的,他要去孤儿院生活,彻底的离开现在的家,在孤儿院最起码可以吃饱穿暖,江晨确定了心中所想,挥手擦去了眼角的眼泪,想着想着鼾声已微起,嘴角微微弧起,让人看着不由自主的心生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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