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从这个房间的诡异色调来,那位大佬估计是有什么特殊嗜好。
以至于不能从正常途径享受姓。
虽然周围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工具,但床单的暗红色、床纱的纯黑色、地毯的深灰色都让人毛骨悚然。
回想陈哥把她送进房间最后说话时那种“自求多福”的语气以及不易察觉的惋惜。
苏瑭心头警惕更甚。
忽然觉得床单的暗红色也许不仅仅是那位大佬的喜好,大概还有掩盖血迹的意图
有钱人总是各种心理阴暗,玩儿那些常人想也想不到的游戏。
为什么专门找外地来的,在这里举目无亲的人下手
要是那位大佬来了,自己还能竖着走出去么
她始终信奉那句小心驶得万年船,未雨绸缪才是王道,这种时候没有什么“想太多”,只怕防范得不够。
苏瑭第一反应就是必须马上离开。
虽然原身的所有身份证件钱包钥匙手机都被陈哥“代为保管”,但现在也顾及不了那么多,其余的等躲过这一劫再做打算。
撩开床纱下床,身上纯白的纱裙立即垂到地面,脚上是光的,踩在厚重的深色地毯上倒是很舒服,就是颜色对比太强烈。
那是一种献祭般的仪式感。
大佬变态得很深沉呐。
走到落地窗边,指尖轻轻将遮光窗帘拨开一条缝隙,外面是城市的夜色,灯火辉煌。
没有阳台,楼层很高。
从窗口悄悄溜走或者从阳台躲到隔壁的选项彻底剔除。
原主的记忆里,当时一路走进来,这个酒店其实是个很普通的五星酒店,楼层也并不是什么高级专用楼层,甚至这个房间的门都跟走廊两侧其余房门没有差别。
如果是推开隔壁任何一扇门,里面都应该是铺着白色床单被套,灯光敞亮的标准大床房格局。
这个房间是被人重新布置过的。
还特地藏在其余正常房间当中,估计也是为了掩人耳目。
她又走到门口,想从猫眼里往外望,却发现猫眼被堵住了。
试着拧门把手,本来以为会行不通,比如为了怕她逃跑特地改了电子锁程序设置,只能从外面刷卡进来之类的。
但一拧下去就能感觉到锁芯的动静。
苏瑭眉梢一扬,轻轻地将把手复回原位再松开,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不能盲目开门,万一外面有人守着呢
退离门口又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没有什么合适的能做防身武器的东西。
她拧着眉,想了想走进浴室,终于从酒店常备的男士洗漱套装里找到一块剃须用的刀片。
把刀片用纸巾包了包,小心地捏在右手掌心,只露出一面锋锐从食指和中指指根缝隙里微微露出来。
苏瑭再次回到门口。
从那些人跟原主下药的情况来,估计大佬很快就会到了。
也不确定外面到底有没有人守着,希望没有。
当然,完全没有人是不可能的,最好的情况就是大佬为了低调,没有让人直接守在走廊上。
那么她还是有机会从消防通道溜走的。
苏瑭定定神,调整出一副银荡妩媚的表情。
外面如果有人,就先使一招美人计,然后再视情况要不要付诸于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