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端起茶杯,笑眯眯的看着欢欢喜喜的三人组。
十几岁的年纪大抵是人值得用一生去记着的美好,人老了就是看不得这些。
丫头察觉到了二月红的情绪,双手握住了他宽大的手掌,与二月红的外貌嗓音完全不符的就是他的双手,布满了常年握着某种武器的厚茧。
“我没事。”二月红轻轻拍了拍丫头的手,温柔一笑,丫头的手其实也有很多劳作过的痕迹。
今天是等不来那位支先生的了。
茶桌上,二月红看着自己的徒弟,心中暗自叹气。
老祖宗流传下来的东西,很多时候都是需要很长时间的实践才能发现那是正确的。
可是既然做了,就不要去后悔。
用后悔的时间去改变这一切能改变的。
时间也差不多了,湛蓝的天边露出了红霞,二月红挥手结账。
过来的伙计是被掌柜的指名照顾好红爷一桌的吴老狗。
吴老狗对所有人都不卑不亢的,就算面对长沙名伶也一样。
小吴同志要放二十一世纪,绝对是霸总的小娇妻那一挂的,对所有人一视同仁,人怂胆大,不卑不亢(霸总:欲擒故纵,他一定是喜欢我!)
“小兄弟,我们应该什么时候来找支先生比较合适呢。”
二月红笑眯眯的,他模样生的极好,不然也不会让长沙城内那么多名门女子痴迷了。
一个长得好看又有礼貌的人问一个你能答得上的问题……
很难拒绝。
吴老狗第一时间转头看向齐铁嘴的方向,吴承熹就在齐铁嘴身旁,轻微的点了点头。
“红爷想的话,明天即可。”
“那就先替内人谢过了。”
二月红带着家人离开了,临走前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齐铁嘴的方向。
掌柜的看着陈皮离开的背影,长舒一口气,呼,死过翻生。
店里啥也没损坏,这个月给小吴加工资,不对,这个工资发了,下个月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