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而自以为知,百祸之宗也。
人以为自己什么都知道,但最终什么都不知道,引来更多灾祸。
众人惊疑之时,响刀龙刘永带着射日军冲了进来。
青璇与无念十分惊疑,对刘永如何找到此地,深感不解。
刘永瞧见白色的赤鳞犀豹,心知是塔内妖物,毫不犹疑,上前便是一刀,将头砍掉。
慧远见危急已解除,连忙上前将无念抱回来,脚上敷上疗伤的药草。
看着地上的犀豹头,慧远心中暗惊:“好厉害,不愧是羊屠金刀,一刀便将坚硬无比的犀豹头砍掉”
射日军将密室团团围住,并且扛着冰棺进来,见到慧觉后,纷纷下跪。
慧觉径直走到无念面前,提袖伸手,无念半句未讲,便将脖颈上挂的红色玉花交给他。
慧远心知慧觉又用了洗心术,一时敢怒不敢言,只盼有机会能杀了他。
一旁的刘永走到慧觉面前,双膝跪下,双手托举宝刀,请罪道:“属下刘永救驾来迟,还请射日王责罚。”
慧慈假意惊慌,失声叫道:“你竟是射日王宇龙海!”
众僧听到“射日王宇龙海”三个字,个个瞠目结舌,不敢言语,跟着刘永一起跪下。
只有青璇与慧远依然站立。
无念见状,也跟着跪下,顺手扯了扯慧远的衣角,示意他们也跟着跪下。
青璇轻笑一声,跪了下去,慧远有些不情愿,但瞧着无念着急的模样,撇过头跪下。
慧觉叹了口气,将刘永扶起来,柔声道:“莫要自责,你能及时赶来,我还侥幸活着,便已是万幸,不然本王还以为你要背叛我了。”
刘永听后,面色苍白,毫无喜色,提刀便将自己左手砍掉,颤声道:“属下罪该万死,下次一定会紧跟王爷的脚步,同生共死,不离不弃。”
众人惊愕不已,见刘永如此狠绝,便知射日王宇龙海的性格与手段,如传闻那般口腹蜜剑,心狠手辣。
此时此刻,密室中人人噤若寒蝉,心中都悬着一把刀,深深惧怕和胆怯。唯独慧慈低头,偷偷阴笑。
“既然大家都知道我就是射日王宇龙海,本王也就不再遮掩。”宇龙海伸出双手,满含笑容,“大家都是一家人,都起来吧。”
话虽如此,但是没人敢起身。
见没人起身,宇龙海隔空一掌劈开了石柱,冷冷道:“若还跪着,有如此柱。”
听到此话,众人才纷纷起身。
宇龙海长叹了口气:“哎,本王本来不想惊动大家,无奈御龙门包藏祸心,欺上瞒下,誓除白龙寺,本王与众位乃同门一体,唇亡齿寒,怎能不出手援救?”
这番话并未打动青璇,她忍不住讥笑,心想:“好一套说辞,既把白龙寺拉入自己的阵营,又彰显一下自己的假仁假义。”
宇龙海话锋一转,又道:“不过据本王所知,陛下确有灭佛之心,因寺僧日多,侵占农田,逃避租税力役,滋生是非,加上国库收入骤减,北方战乱未平,陛下甚为忧心。若将密室的财宝都献给陛下,加上本王劝解,白龙寺定会逃过此劫。”
“射日王说的有理,一切听从安排。”众人齐声附和。
唯独慧远怒目不语。
宇龙海笑问道:“智空师弟好像对本王颇为不满?”
慧远强颜欢笑道:“岂敢岂敢,在下高攀不起,不配做王爷的师弟,你还是叫我慧远,辈分清楚。”
宇龙海面色微微不悦,但此时他并不想与他们师兄妹闹翻,便接着笑道:“智空师弟见外了,要知道本王一向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此次的宝藏,定少不了你这位大功臣。”
说完,又走回石棺前,一脸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