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掌心灼热,与她的柔软相贴,她在他掌心不断改变着形状,粉白充了血,娇艳欲滴,饱满诱人。
有些失控的情绪正在驱使着孟舒淮的意志,他的唇往下,张口咬住了她。
江泠月的心脏在他的唇舌之下狂乱,她还没有察觉到孟舒淮的异常,还带着哭腔在说:“不可以留下痕迹,我老公会?看到的。”
孟舒淮只感觉到一团滚烫的气焰冲上心头,他一口咬在她白嫩的皮肤上,让她的身体留下无法恢复的痕迹。
江泠月吃痛一颤,推着他说:“疼。”
孟舒淮的理智被这声“疼”猛地拉扯回来,他松了口,却仍保持着伏在她身上的姿势沉沉喘气。
他失控了。
江泠月对孟舒淮情绪的变化毫不知情,她只感觉委屈,他怎么能真?的咬疼她?
她推着孟舒淮,委屈道:“好疼。”
孟舒淮似有几分颓丧地低头,他额前的发落在江泠月胸口,带给?她细细密密的痒。
她想逃离,却被孟舒淮抱住。
“对不起宝贝。”
他低声说:“弄疼你了。”
江泠月眼睫微微湿润,身子轻颤着,娇声说:“那?你帮我揉揉。”
孟舒淮深深呼吸,情绪逐渐平复,终于恢复到往日那?个温柔清雅的贵公子形象。
他的指腹缓慢覆上那?道红痕,轻柔打圈安抚着她皮肤表层的疼痛。
江泠月不再与他胡闹,抱住他亲了亲。
天色渐明,她催促孟舒淮离开。
临走前,孟舒淮深深看了眼床上的人。
方才失控时的情绪太过尖锐,让他乱了神?。
也许是庸人自扰吧,他想。
但个中滋味,只有他自己清楚。
水中月
元旦假期的这几天,江泠月都住在?景山。
她虽是在?孟舒淮的家里,但却没有多少机会可以和孟舒淮独处,再?加上年底事情多,白天她几乎见不到孟舒淮。
这三天的时间里,除了跨年夜他们有过短暂的温存,之后两天孟清漪都缠着要跟她睡,孟舒淮自然也没有机会再?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