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白若曦正趴在堂屋里的方桌上睡着了。
因为担心陆建升的安全。
再一个就是,她还要忙着给两个小家伙做衣服,
于是在把两个小家伙哄睡着之后,正好一边给两个小家伙缝衣服,顺便在等陆建升回家。
月色静悄悄。
她没想到陆建升这么晚还没回来,她白天招呼两个小家伙,做饭,喂驴喂狗,再加上平时晚上睡的都早,困意袭来,不知不觉就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
这会儿在院子里,陆建升一开门,寒风一吹,她顿时醒了。
迷迷糊糊的脑袋,还有些没缓过神来。
她眼角余光就看见,一个身影蹑手蹑脚的进了院子。
这一刹那。
她一个激灵,第一反应就是家里是不是遭贼了,毕竟她知道陆建升出门打的有手电筒。
而且平常自己男人,一点也不心疼电。
而且眼前这身影,鬼鬼祟祟。
只是月色漆黑,只有极淡的光,勾勒出一点点的轮廓。
堂屋煤油灯已经灭了,
她也看不太清。
这几年,市场经济开放后,小偷小摸多了不少,在乡下也是如此,有不少二流子。
白若曦就曾听说,村子刘寡妇家里鸡过年之前被偷了。
到现在人都还没被抓到,
要知道刘寡妇那只鸡也是一只老母鸡,平日里鸡生的蛋,也可以去乡里换些钱,这可把她心疼坏了,更在村里连骂了三天三夜。
隔以前家里穷的叮当响,
肯定没人过来偷,
但是现在家里房梁上不仅有肉,而且养了两只母鸡,昨天陆建升更是买回来一头驴。
不得不防备。
她没想到的是,今天这刚藏着的镰刀,就派上了用场。
然而就在她刚拿起镰刀,
就见一个那人鬼鬼祟祟的人影进门之后,把一直狗也放进院子,在小心翼翼的关上门,
她就知道!
误会了,是陆建升回来了。
没有小偷,偷东西还会带狗的,而且陆建升出门把老黑也带上了。
这人,怎么一点声都没有。
她刚睡醒,此时还是晕乎乎的脑袋。
“媳妇儿?你这么晚拿着镰刀干嘛?不是让你早点睡吗?”
陆建升一进屋就看到白若曦正站在堂屋里,就知道媳妇在等他,只是这等的方式有点怪怪的,大半夜,拿着一把刀,屋内也没点光,这谁遭得住,差点吓他一跳。
“你怎么走路一点声都没有,而且不打开手电筒啊!我还以为家里进贼了呢!”
白若曦缓过神来,也懵了圈,下意识地将自己手里的镰刀往地上一扔,镰刀落在泥土上,发出一声闷闷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