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二叔他昨晚就离开了?”
亓玥吟愣愣地道。
“应该是的。”
亓辰衍那张很少见笑的脸上,满是悦色。
“见鬼。”
“我刚刚把二叔和染染想的那么龌龊。我该死啊,我对不起二叔,对不起染染。啊啊啊,我的染染,以后我会加倍对你好的。”
亓玥吟懊悔不迭,满心愧意。
“怕是昨晚临时接到工作,带冉染离开了。”亓辰衍说着,转身朝外走去。
“染染是二叔的秘书啊,肯定要带上她的。”亓玥吟抬脚跟上,话中似有骄傲。
毕竟那是能成为二叔的秘书的人啊!
“嗯。”亓辰衍满面春风,负手而行,颇为认同。
“不过哥啊,染染是二叔的秘书,少不了走的近。我们以后不能再胡乱猜疑了,有伤感情。”
亓辰衍现在心情好,听什么都悦耳,“你说的没错,以后不能随便质疑最亲的人了。”
至于冉染嘛,不在亲人一列。
亓玥吟倒是听误会了,以为亓辰衍说的包括冉染。
心里也默默把冉染当成了自己的未来嫂子。
“哥
心猛地一怔!
差点忘了,替身即将完全取代烟烟在他家人心中的位置!
这女人,以后是万万不能再带来庄园。
“哦,知道了。”亓辰衍敷衍了事,蒙混过关。
兄妹俩一路谈笑着去到一楼,躲着看好戏的苏素,此时脸色铁青。
亓二爷和冉贱人居然早就不在庄园了。
这怎么可能!
昨晚冉贱人和二爷可都是中了春药的。
那种情况下,怎么可能还有精力离开啊!
“嘭!”
苏素一脚踹了出去,把气全撒在了无辜的龟背竹上。
但她和亓玥吟的赌约,该怎么办?
-
日上三竿,骄阳似火。
冉染轻咛一声,仿似蝶翼一般的睫毛翕动着。
褐色猫眼石般明亮圆润的瞳仁,缓缓显露。
细看,还残存着昨晚留下的几缕娇靡,与那眼尾墨痣晕成极致的眉。
对上陌生又简洁的天花板,冉染有一瞬的愣神。
是陌生的环境。
她四下环顾,隐隐现空气中飘荡着熟悉的淡香,是属于那个男人的。
那么,这里还是在亓渊的地盘上。
冉染的举止,变得大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