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爷,您里面请,上二楼雅座,里面呐保准让您满意!”
青年头也不回,在伙计的搀扶下跌跌撞撞的走向上了二楼。
等上了二楼,
一入赌桌,青年好似如蛟龙入海,出手不光豪掷千金,更是看都不看点数大小,照单全押。
如此挥霍无度的大手笔,自然吸引来赌坊管事的目光。
在众人皆看不到的赌坊上方,还有一层隐藏在三楼的小阁楼。
此处为整座赌坊的中枢,可以将底下所有情况收入眼底,方便管事之人做出最快的反应。
“少家主,只是这一会儿,这位青年人便快输光了!”赌坊伙计低着脑袋汇报道。
钱枫穿着一身锦罗绸缎,双手负在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青年一掷千金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警觉,道:
“他带了多少本钱?”
赌坊伙计如实说道:“足足千两银票,但好似上面是咱们本家的印章”
说罢,
伙计将一张青年输的银票,恭恭敬敬的双手呈上。
钱家少家主钱枫闻言,接过银票,在亮光下,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眼,瞳孔瞬间猛然收缩。
“剑宗少主,好大的手笔,第一次见面,竟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方式。”
就在这时,
又有一名伙计急匆匆的赶上三楼,神情慌张。
“少家主,那位客人,已经输光了”
钱枫声音淡然,道:“输光了,便赶出去,你这般慌慌张张作甚?”
伙计一下子跪倒在地,双手颤颤巍巍的拿出一封亲启信封,支支吾吾道:
“这是那位客人托小人给少家主的,说是里面有鹦鹉洲本家家主的亲笔信,而且而且”
另一位伙计好似是管赌坊管事,眼前钱枫面色愈发不耐烦,有些气急败坏道:
“而且什么?区区一个剑宗少主,就把你吓成这样?”
跪倒在地的伙计面色苍白,心一横眼一闭,道:
“而且这位客人还直呼家主名讳,要让家主为其消费,要求咱们应拿出所有产业!还说物归原主,理应如此!”
钱枫面色愈发凝重,阴沉道:
“果然是剑宗门人的手段,跟父亲所说一模一样,一样的霸道,一样的招人厌恶!”
面前两位赌坊伙计畏畏缩缩,再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