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她也想明白了,若是因为害怕祖母伤心而不敢将真正的实情说出来,祖母只会觉得他们还有得救。
倒不如早早地让祖母看清楚他们的嘴脸。
虞景洲好歹是一家之子,如今是非不分,俨然被下蛊了似的。
祖母往后跟他要是相处,也能够多留心。
柳婉儿的医术向来都有立竿见影的效果,脚腕上的肿胀早就已经消了下去,只是不能够多走路。
虞疏晚站起身来,一瘸一拐地在原地适应了一下,这才叫了柳婉儿进来。
柳婉儿看她衣服没换,疑惑道:
“你还要出去?”
“今日受气,你还想等到明日再去算账?”
虞疏晚挑眉,
“一起不一起?”
“虞景洲不是给送出去了吗?”
柳婉儿抽了抽鼻子,
“你不会要去闯军营吧……这个不太好捞啊……”
“想什么呢?”
虞疏晚笑出声来,又很快淡了笑容,道:
“虞景洲就是个没脑子的蠢货,下一次,下下一次,他照旧会为了旁人冲锋陷阵。
既然想要这种事儿以后不再出现,当然是要找罪魁祸了。”
“虞归晚?”
柳婉儿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也不等虞疏晚再说什么,直接将虞疏晚往着肩膀上一扛就直接往着虞归晚的院子去了。
虞疏晚被她颠得有点想吐。
好在府邸再大也没多大,很快两个人就到了目的地。
虞疏晚被放下来的时候扶着一边的墙揉了半天的肚子。
柳婉儿皱了皱眉,
“你都不疼的,怎么会觉得难受?”
“……你别说话了。”
虞疏晚觉得慕时安将柳婉儿送到她身边来,帮她是一回事儿,气她也是一回事儿。
简直可恶!
好不容易缓和了会儿,两个人这才往着院子走去。
院落的门紧闭着,不过这也难不倒虞疏晚。
她刚准备直接暴力拆除,就想起了脚伤,直接看向了柳婉儿。
柳婉儿还以为她让自己去敲门,大大方方地上前敲门,
“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