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兽一事也被认作是巫术,皇上大怒,就赐死了宫妃,不许任何人提起。
南疆的蛊术师也不知为何,亦是无声无息的消失。
但又有传言,其中有几个南疆族人逃了,可也不知真假。
许多人都说大抵是被皇上秘密处理了,可我并未查到任何蛛丝马迹,不大像是皇上做的事情。”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白盈盈也有些口干,捧着茶盏喝了一口,感受着热茶将身子变得温热,这才缓了缓气,继续道:
“这些事情都没什么依据,但云家也的确在十五年前救护圣驾一跃而上,连当初才进宫还未出名的云妃都颇受宠爱。”
虞疏晚若有所思。
白盈盈有些不解虞疏晚打听这些做什么,虞疏晚回过神,问道:
“你还记得祖母出事后醒了怎么跟我们说的吗?”
“老夫人说,有一只鸟儿去给她送的信……”
白盈盈迟疑,
“可这也说明不了什么啊。”
“《大祈志》一书你可看了?”
这本书讲的东西很杂,如工事,如农事,又或是飞鸟走禽,是一代又一代的人撰写而成的。
见白盈盈摇头,虞疏晚起身去取了一幅画和一本书。
她将画轴递给白盈盈,自己则打开做过标记的那一面念道:
“……南疆有鸟,状貌如神鸟,若成猫。
羽翼流光四溢如凤,纤足多相及,谓之圣鸟,乃南境特有。
性为桀骜,唯南土人驯,非中原鸟禽也。”
白盈盈看着面前画轴上的图像眼中震惊,
“小姐的意思是……它?”
“这是祖母跟我描述,我一点点画下来后才找的书。”
虞疏晚眼中更沉,
“你方才不是说,当初应当有人逃走吗?
即便没有根据,可我也不得不怀疑。
当日带着虞归晚出现的还有无痕,他的身份不是很神秘吗?”
白盈盈一下子反应过来,
“小姐的意思我明白了,是在怀疑他。”
她将画轴重新卷好,
“小姐放心,我会重新往他的身上查。”
虞疏晚点点头。
白盈盈放画轴的时候恰好不小心碰到了一边的弓弩,眼睛立刻就挪不开了,
“这是哪儿得来的?”
“你瞧瞧,觉得怎么样?”
虞岁晚如今越的好,虞疏晚还真有了点儿荣焉与共的感觉。
见白盈盈在意,语气带着骄傲。
白盈盈翻来覆去的看,又起身对着一处空地试着扣了扣机关,只听得见一道“咻”的声音,就是箭头钉在木头上的声音。
白盈盈快步上前,
“这般深……”
虞疏晚只是看着,很快白盈盈就带着兴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