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听姐姐的话。”
虞岁晚抽了抽鼻子,又有些不甘心,
“可今日的事情就这样算了吗?”
虞疏晚满意的笑起来,语气带了几分的轻佻,
“他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我若是还没有做出反应,岂不是要被他给拿捏了?”
说话间,就听见了一通熙攘声。
虞岁晚好奇地下了马车往声音处看去,却看不见出了什么事儿,只听见吵闹的厉害。
她个子小,又不敢离开虞疏晚,最后还是回了马车,
“外面好吵闹,不知道是生了什么事情呢……”
“这是我教你的第一招。”
虞疏晚轻飘飘道:
“祸水东引。”
她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让月白去行动了。
人在闹市,她不信贺淮信还能够把从英彦给叫出来。
趁着人多的时候给点教训,这事儿才靠谱。
可心远远地看见月白回来了,这才松了口气,连忙进了马车,笑着道:
“小姐,成了。”
虞岁晚一头雾水,
“什么成了?”
“小姐怎么可能任由旁人欺负了表小姐后只是轻飘飘地斥责两句?”
可心带着骄傲,
“方才过来的时候,小姐就叫人将一个悍妇丈夫的底裤藏在了贺淮信的马车里面,月白方才借着说珍宝阁丢了东西,一路搜查过去,就叫人看见了那条底裤……”
可心忍不住地笑,
“这个悍妇的性格泼辣,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偏偏又爱惨了自己的丈夫。
可众所周知,她丈夫啊,是个兔儿爷!”
“什么叫兔儿爷?”
虞岁晚有些糊涂,可心都有些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了,虞疏晚不客气道:
“就是男子喜欢男子。
这个悍妇的丈夫拈花惹草,最喜男子。
方才我路过的时候也层听见两个人为了贺淮信争吵。”
这个妻子可没有那么好的脾气,听说之前打伤了好几个丈夫的姘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