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安方才被扑倒时候硌到了腰,此刻扶着自己的腰气极反笑,
“怎么,给你的不香,得自己争取的才香?”
“堂堂慕世子还跟我一个小女子计较这些?”
虞疏晚的话很是理直气壮,
“做男人嘛,你就心胸大度一点。”
“强词夺理。”
“这是道理。”
今日得了这样的好消息,虞疏晚心中很是欢欣,连着语气都轻快不少,
“反正有了小铃铛的消息后,你想办法告诉月白就行,月白会来跟我说的。”
“月白又是谁?”
慕时安糊涂了,虞疏晚傲娇道:
“你们凌烟阁取的名字阴恻恻的,我给影生换了个名字,月白,不错吧?”
慕时安扯了扯嘴角,
“……像个姑娘。”
“没品味。”
虞疏晚哼了一声,眼神不善,
“反正下次你小心着些,再这样无声无息的来我闺房中,我可就不客气了。”
刘春兰干的都是一些丧良心的事情。
她虽然瘦弱,可到底生了一副美人面。
刘春兰甚至一度想要将男人领回家中让她接客。
好几次虞疏晚睡着后被刘春兰关进房中的男人给惊醒。
要不是她力气大,给几个男人开了瓢后又苦苦哀求刘春兰,说往后会好好伺候她,这才算是了事。
所以,对于这种不请自来闺房的男人,虞疏晚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好感。
慕时安道:
“之前你最多两三日就会出府一次,这一回我急着问你,等不到你,只能过来。”
虞疏晚愣了愣,
“这两日我祖母不让我出去。”
方才打个岔虞疏晚都差点忘了想说的话,这会儿又想起来,赶紧开口道:
“我回来侯府的时候听说过太后的身子似乎是不太好。
到如今太后娘娘还未回来,你最好是能够去看看,免得出了什么事情。”
她又贼兮兮地开口,
“我不能告诉你我哪儿听见的,但是定国公肯定是没憋什么好屁。
你还是快去将太后娘娘接回来吧,昭阳郡主倒是去了,可一连好些日子,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事。”
她凑得近,方才扑倒在怀中的馨香又幽幽地传达到了鼻尖,让慕时安原本已经褪下温度的耳朵再次悄无声息地红了起来。
虞疏晚注意到他的耳朵,眼中有些奇怪,
“你至于刚刚的事情记恨到现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