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岁晚立刻后退一步,
“我可什么都没做,你别想赖着我啊!”
苏锦棠颤抖着伸出手指。
毁了!
全都毁了!
若不是虞岁晚出来胡说八道,她的计划怎会落空!
可完整的话根本说不出来,她陡然身子一软,整个人晕了过去。
虞方屹瞳孔一缩,一把扶住了苏锦棠。
他到底是没有苏锦棠那样的完全失去理智,只是深吸了口气看向虞疏晚,
“这些事情我已经想过了。
等到她伤势好一些后就将她给送山上去好好修行静心。
我知道你受了委屈,这一次我是真的想补偿你……
你母亲是用错了方法,等到她醒后我会跟她好生谈谈。
你祖母……”
他咬了咬牙,
“这些日子,就先让她住在你这儿吧。
尘埃落定后,我再来接你们。”
虞疏晚眼神冰冷宛若寒冬,
“侯爷和侯夫人实在没必要给我承诺这些。
说了三次送走,不也是因为种种原因还留在侯府?
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就是。”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的笑了起来,
“若是有朝一日虞归晚死了,不用二位请,我自会主动上门,到时候少不得礼金。”
说完,她转过身,溪月早开了一道门缝,见她回来赶紧大开了门。
“往后侯府来人一律不见!”
祖母还在府上,她往后不一定会在府上日日都待着。
怕就怕会被有心人钻了空子。
虞岁晚赶紧追了上去,扒着门缝儿急切地喊着,
“疏晚姐姐!”
虞疏晚看了她一眼,只见她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像极了一只哈巴狗儿。
她顿了顿,想起来这两日虞岁晚的种种行径,身子侧开,虞岁晚大喜冲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