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疏晚重新看向溪月,
“一个花房程管事,本事这样大呢?”
溪月不敢胡说,
“程管事是大小姐奶娘的夫君呢。”
那就合理了。
虞疏晚懒懒的抬手,
“苦心是吧,过来。”
苦心惊讶抬眸,很快就走了过来,行礼道:
“二小姐。”
虞疏晚瞧着她五官的确可人,心下暗叹,也难怪那个程管事动了心思。
“会些什么?”
苦心低着头一一列举,
“奴婢会识几个字,也会一些拳脚功夫,通一些药理。”
说完,她有些不安的拽了拽自己的衣角,低声道:
“奴婢是死契,就算奴婢如今年纪稍微长一些,但是也不碍事的。”
天下的男人都是一个样,她也没想过成亲。
“你为什么想来我这儿?”
苦心怔了怔,声音不大却坚定,
“奴婢想有尊严的活着。”
就因为她得罪的人是大小姐奶娘的夫君,所以她在这个府上都被排挤。
距离入府已经五年的时间了。
她的棱角一点点被磨平,是谁都能踩一脚。
如果一直这样也就罢了。
偏偏虞疏晚的出现让她看见了亮光。
二小姐不得侯爷他们喜欢又怎样,至少也活的自在!
她若是能够成为二小姐身边的人,那也不必日日提心吊胆了!
虞疏晚笑了。
她指了指被点出来的三个,
“你们留下。”
众人顿时泄了口气,有小丫鬟不满的嘀咕声传来,
“溪柳她们也就罢了,苦心凭什么也能来?”
虞疏晚的耳朵尖,她面不改色的看向苦心,
“听见有人在说你吗?”
“……听见了。”
虞疏晚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