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抱拳,
“都已经查过,可线索无一例外地断了。
属下还在权利追查中。”
一边的鸳鸯柔声道:
“世子别急,奴家这边虽然也没有太多的线索,可却知道了另一个消息。
昨日和定国公交好的户部尚书李大人来找奴家喝酒的时候,酒醉后透露太后娘娘如今在护国寺似乎是病了。
定国公怕担责,直接打算狠狠心,拖到后面再说。
奴家不敢多问。今日就特意匆匆来报。”
她的美目流转,带着担忧,
“世子,太后娘娘不会真的出事吧?”
太后对慕时安可算得上是极好的。
鸳鸯爱屋及乌,自然也就多了担忧。
慕时安忽地想起来方才虞疏晚说的话,目光一沉,
“太后那边我亲自过去。
京城之中你们继续留意。
凌风,你让手下人多去查查江南一带可有乐嘉的下落。
鸳鸯,你多从李大人的嘴里多挖一些消息出来。”
鸳鸯颔首,
“李大人身为户部尚书,银子这块儿上本就存疑。
定国公动机不纯,奴家怀疑二人之间有勾结,自当是找到证据后同世子说明。”
慕时安就是来交代这些的,顺带将京城中的消息又梳理了一遍。
坐上回去的马车时,慕时安的心中却升起了淡淡的疑惑。
虞疏晚似乎……
也藏了不少的秘密。
不过无碍,他会一点点地探究明白。
——
虞疏晚换好衣服出来,手上把玩着香囊,心下不由得有些鄙夷慕时安。
镇南王府怎么说也算是家大业大,慕时安竟然还把一个香囊给看得分外重要。
啧。
果然说是越有钱的人越小气。
一边的苦心紧紧地抿唇,许久才忍不住地开口,
“小姐,方才……”
见苦心有些紧张,虞疏晚敏锐地察觉到了些许的不对。
将手上的香囊收好,他似笑非笑地看向苦心,
“你好像很紧张看见慕时安。”
上一次也是。
只是那个时候她一直没有分出多的注意力而已。
“奴婢不算紧张。”
苦心攥了攥拳,
“只是他如此,奴婢怕毁了您的清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