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言不发,可眼中的凶狠却明显地增添了好几分,直接举着手上明晃晃的大刀冲了过来。
虞疏晚眸色一沉,
“月白!”
话音刚落,月白就宛若一道离弦之箭离开了车轴。
他的身形极快,动作又准又狠。
几个人瞬间倒地两个,其他人不敢掉以轻心,飞快交换了眼神再次冲上前。
月白出拳迅速,疾如闪电,几人一个接一个地倒下。
最后一人心道不好,正欲撤离,却只听得自己肋骨断裂的声音,顿时喷出一口血来,踉跄着跪在地上昏死过去。
有已经稍微缓过来一些的正试图逃跑,虞疏晚眸光一凛,匕首擦着他的脸钉在了他身后的墙上,将那人震得浑身一颤,不敢再轻举妄动。
“来都来了,不把话说清楚就走,未免是太过没礼数了吧?”
虞疏晚翘了翘唇角,眼中的冷意宛如寒冰。
见无人应话,虞疏晚缓步下车。
月白心下一紧,上前一步,
“小姐!”
“问话不回答,不是好习惯。”
虞疏晚眼也不眨,狠狠地一刀扎在了那人的腿上。
顿时,鲜血喷涌而出。
那人瞬间惨白了脸,死死地咬住牙关,看向虞疏晚的眼神带着惊骇。
虞疏晚微微侧目挑眉,
“现在,我问你答。
谁让你们来的?”
要不是得罪的人有点儿多,一时间难以想到,虞疏晚也不想这样暴力。
原本以为会像是前几次的硬骨头,至少得多磨一磨,没想到见虞疏晚似乎还有动手的意思,被扎男人立刻开口,
“我说,我说!”
虞疏晚有些诧异,但也松开了手,
“说吧。”
男人咽了口唾沫,忍着腿上的痛道:
“是刘嘉……”
“什么刘嘉?”
虞疏晚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可心连忙从车窗口探出脑袋来,
“小姐,是不是那个曾经在珍宝阁做掌柜的刘嘉?”
虞疏晚这才想起来,珍宝阁的前东家就叫刘嘉。
她的记忆有些模糊,但隐约记得这个刘嘉好像被她让胡有才给送去官府了。
虞疏晚意外地用刀背拍了拍他的脸,
“他不是还在官府地牢吗?”
当初那些罪名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