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流月是干了什么?”
“干了什么?”
虞疏晚的眼神陡然犀利起来,
“在我忠义侯府行巫蛊之术,诅咒府上的主子,妄图攀咬府上其他人,干的是掉脑袋的事儿!”
她的声音像是平地的炸雷一般,将两口子给震的一哆嗦。
巫蛊之术!
谁行这个谁不是将自己往刽子手的刀下送吗?
秀娘此刻还勉强着能够有几分的理智,
“贵人,咱们都是安安生生过日子的小百姓,流月这事儿是不是有误会?”
“误会?”
虞疏晚冷笑,
“若是误会,她为何要在我们将她送去官府的时候触柱自尽?!”
她步步紧逼,
“这事儿若是闹出去,可不是忠义侯府受牵连,你们做父母的也难辞其咎!”
“那个丫头做出这样的事情,就算是没死我们也是不会跟她牵扯了的!”
张有苍白着脸赶紧表态。
家中已经有了一儿一女,流月是长得好看,差事又好,这才让出来做工。
如今竟然还闹了问题,张有可不敢拿自己命来赌!
他直接扯了扯秀娘的胳膊急切道:
“你快点儿说话啊!
那个死丫头在外头竟然学了这些东西,就算是死也不冤枉!
如今早早地死了,好过往后牵连了咱们!”
秀娘直接推开了张有的手,语气急切,
“贵人,流月不是这样的人,您再查查呢?”
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秀娘怎么会那样轻易地就放弃了?
虞疏晚瞧着她倒是有几分的真情,语气这才微微缓和了些,
“那巫蛊娃娃是从她那儿找出来的,证据确凿,我就算是再怜惜也是没法子的。”
秀娘的身子一颤。
张有勉强地挤出一个笑来,
“这事儿要是说出去,对贵人的名声不好,小的们心里也是清楚的,放心,绝对不会乱说!”
可话锋一转,张有方才眼中的惊恐消退,此刻闪烁着精光,跟着开了口,
“只是,家里还有两个不足十岁的孩子。
从前都是靠着流月的月银,如今流月没了,没牵连是幸事,可少不得我们也得为了生计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