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祖母和疏晚还在生我的气,我不敢说。”
虞疏晚看的实在有趣。
若是寻常,她的确是就该蹦出来拱火,好有让虞归晚委屈的机会。
这样一来,祖母就算是再生气,也多少会答应几个要求。
但她是笨了点儿,又不是蠢,还看不出来她的小九九?
方才流光的神色都带着迷茫,说明了这事儿她是连流光都瞒着的。
这些不至于让虞疏晚发笑,虞景洲方才的话才是最有意思的。
真当做虞景洲是靠山了?
虞景洲皱眉,
“疏晚……疏晚不是小气的人,话说开后,她还能让你受委屈不成?”
说完,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虞疏晚。
见虞疏晚的神色淡漠,心下竟升起几分的失落来,面上却依旧未变,
“你们既然是姐妹,何至于这种事情都不敢张口?”
虞归晚明显感受到虞景洲就是在偏帮虞疏晚,顿时心下一沉,面上勉强的挤出一抹笑来,
“哥哥说的对,我不该这样心思敏感。”
虞归晚微微吸了吸鼻子,
“只是这金刚经我特意按照大师所说,要包裹好后放入花盆中,能够让所佑之人延年益寿。
如今脏了,只能够重写了。”
她眼中带着孺慕和小心,
“祖母,孙女别无所求,还请祖母见谅。”
虞老夫人不是个狠心肠的人。
所以即便是知道虞归晚有作秀的成分,但还是软和了神态,
“心意到了就是,何须伤了自己做这种无稽之谈的事情。”
“不管是真是假,总归是个好的意头。
孙女自知愚钝,不如疏晚得祖母喜欢,可也想要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虞景洲心下满意。
这才是家中该有的样子才对。
他像是解决了一件什么大事一般,带着几分邀功的意味看向虞疏晚,
“你瞧,归晚真的是惦记着你的。”
虞疏晚并不理会。
自言自语的虞景洲有些尴尬,想硬气点,脑子里就自动浮现出来那一日自己对她说的过分的话。
虞景洲语气又软了下来,
“疏晚,哥哥这回回来瞧见有家头面很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