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也受到激增的信息素影响,他的视觉暂时蒙蔽。
“张嘴。”闵随的声音忽然变得不容置喙,原烙音照做,男人的手指转化为细长无骨的触手,透过止咬器的空隙,伸进alpha的口腔,挤入液体。
“这是什么,甜的。”原烙音咂咂嘴,他只看得见黑色,而舌头告诉他那东西是微凉的,柔软的,有奇怪的圆形凸起。
像章鱼的触手。
“好像没那么难受了。”原烙音咂咂嘴,口腔中还残留着甜味。
闵随脸上看不出一丝端倪,没有人知道原烙音的信息素同样影响着他。
这是塔卢索的能力,与命定伴侣共感,单向分担伴侣的痛苦。
“镇定剂。”闵随道,“还能站起来吗,要不要我抱你出去?”
原烙音摇摇头,他能站起来。
“谢谢你闵先生,我已经好多了。”原烙音走了两步毫无预兆地朝前倒,闵随扶住他。
“alpha协会,这是我的证件。”协会的人终于赶到,他们带着完整的束缚工具和麻醉剂。
“不用注射麻醉剂,我带他走。”闵随见那些针头比抑制剂粗的麻醉剂皱起眉,担心原烙音应激,“我带他去阮合医院,你们可以派人跟着。”
去协会也不过是关进劣质无保障的安全屋,半点用都没有。
“这不符合规定。”领头的人说道。
闵随皱起眉,他不喜欢在这个时候受到阻拦,但教养令他尽量控制,使用平和的语气回应:“易感期是突发事件,并没有造成社会负面影响,如果需要做笔录也可以适当延期,赔偿我们更是不会亏欠,毕竟人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对面还想要说什么,封锁的楼梯上来一人,带着无框眼镜。
是个文质彬彬的beta。
“老板。”谢垣及时赶到,示意闵随带着原烙音快走,假笑着拦住alpha协会的人,“is一直很支持协会工作,闵董也知道你们不容易,一切后果我们自己承担。”
“需要送你们回去吗?”谢垣职业假笑。
那几人对视一眼还是选择回去,毕竟is和总部合作不少,那人还是is的掌权人,轻易招惹不起。
原烙音乖乖坐直看向前方,手脚使不上劲,头还晕着。
他被闵随抱去抽血,又带到符忍盛的诊室。
“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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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又来易感期,这也太短了。”符忍盛翻看治疗记录,表情严肃。
正常alpha的易感期基本间隔6-8月,有稳定关系后逐渐拉长至10-12月,而原烙音由于无法自然分解腺体中分泌过多的信息素,易感期无稳定周期,但也没有一个月那么夸张。
“拉乌斯蒙德,是我标记了他,临时标记,无深入行为。”闵随一本正经,托着原烙音的屁股,丝毫不顾alpha挂在他身上当树袋熊。
符忍盛闻言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