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阳被两个人抬着进了张家。
“云相爷不舒服就在家里歇着好了,这样子跑来实在是……”
张家二爷面露讥讽,他脾气暴躁和张家其他读书人不同可谓是嫉恶如仇,如今也在御史台任职。
“老夫即便身体不适,可是为了看望张大人也会忍着伤痛走这一遭。
哎,谁让老夫关心同僚,爱护同仁呢。”
张二爷只觉得这云中阳脸皮忒厚了,不要脸到了极点。
“家父这会儿还在换药,云相爷来的不是时候,如今怕是要等等了。”
云中阳点零头:
“不急,老夫等等就是,反正老夫休沐在家也没什么事儿。”
张二爷就不话了拿着茶杯喝茶,云中阳呢反而比张二爷更自在,明明在人家书房还指挥着厮将自己一会儿搀扶着那边看看字画,一会儿呢则在这边看看啥别的稀罕物。
张二爷见状那个气,这到底谁家呢?
不过云相爷他惹不起,云飞这个纨绔子弟他还是能刺刺的。
所以张二爷看着云宁就问了:
“听闻云公子出水痘这才没有参加上次会试,如今瞧着云公子脸白如玉这脸皮不一般的厚呢,不然怎么一颗印子没留下呢。”
尼玛,这到底是拐着弯骂人呢还是直接在骂人呢?
云宁索性笑嘻嘻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随着张二爷的话道:
“张二爷不我还不觉得,你这么一我还真觉得我得独厚得老垂亲呢,可不是一颗痘印都没有吗?”
果然是不学无术,挖苦都听不出来。
云中阳再牛,可生出个这么个没用的东西也是枉然。
“云公子似乎对科举很是有信心?不知道平时都读什么书啊?”
考学问?云宁就了:
“除了夫子安排的那些,杂书读的多一些。”
杂书?
“读杂书可不好,科举可不考那些。”
云宁笑了:
“我爹也是这么的,可我觉得只要喜欢读书,不管读什么书,能学到东西的就是好书。
学不到东西的哪怕你学富五车可不会灵活运用也是无用。”
这番话倒是让张二爷有些意外,但想到这子的传闻又讥笑一声,的冠冕堂皇,谁不知道云飞最喜欢去青楼,平日喜欢戏本子之类的东西。
还挺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那照云公子这意思此次恩科云公子是准备再次下场?”
“这是自然,百年庆典陛下特下旨开设恩科,我自然要勉力一试的。”
“呵呵,那就等着云公子的好消息了。”
不知所谓的后生,科举真若那么简单这下读书人就都容易了。
“来云公子年纪不了,这什么时候该喝你的喜酒啊,虽然承恩侯已经去了,可府上的二姑娘守孝多年又是陛下赐婚,想来好事将近了吧。”
“待明年出孝就会迎娶曾二姑娘。”
“哦,我怎么听云公子好像还有一位红颜知己?很是得云公子惦记?”
果然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年轻人不懂事贪慕新鲜,女人而已哪里就能比前程更重要,过了年曾二姑娘出了孝自然就要迎娶过门,到时候有人管住你了,老夫也松了一口气。”
云中阳突然插口,让张二爷晕乎了一下,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云中阳那一句女人哪里能比前程重要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