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跟着掌门进了山门,那些弟子还是警惕地看着三人,生怕他们真的是来寻仇的。
岑崟派的山门很是气派,但是走到里面却给人一种破败之感,里面有一个大殿,大殿倒是不小,可是墙皮脱落,柱子掉漆,露出本色,大殿后面是几间青砖瓦房,大概是众弟子的住所。
大殿外,五六个弟子正在师兄的带领下习武,发出哼哼哈哈之声。掌门领着苏秋玥三人进了大殿,有一个弟子奉上茶水。
掌门呷了一口茶,问道:“不知三位来我岑崟派,想问些什么?”苏秋玥递上从迷雾之城买来的桃花玉佩。掌门一看到这玉佩,脸色微变,他屏退弟子,小声道:“不知姑娘从哪里得来的玉佩?”
“迷雾之城。”
掌门接过桃花玉佩细细瞧了瞧,摇头道:“这不是真的。”
“掌门认得这玉佩。”
“认得,十年前,我岑崟派全部长老弟子就是为了这块玉佩去了迷雾之城,我那时候正在探亲,所以没有一起去。也幸亏我没有去,不然可能就死在那了。”
“哎,我派一共去了一百八十六人,活着回来的就五个人,不到一个月,又有四位师兄因为伤势过重而去世,只有长悟师兄逃过一劫。”
“那五位活着的师兄有没有将桃花玉佩带出来。”
“带出来了,我还曾看过那玉佩一眼。”
“那块玉佩现在在哪里?”
掌门突然画风一转,抚摸着身上的青袍,说道:“哎,上山生活艰难啊,这是我唯一一条没有打过布丁的衣服了,眼看着衣服穿不了几次了,哎,以后可怎么见人呐。”
苏秋玥,夜与秦炎一脸懵逼,这掌门几个意思。还是秦炎最先反应过来,忙从荷包中掏出二十两银子,笑嘻嘻地递给掌门。
掌门嗖的一下将银子藏到袖中,才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我也不知道,自从五位师兄将玉佩带了出来之后,山上就来了一位神秘人,神秘人打败长悟师兄,将玉佩抢了去。”
“可怜我的师兄,丢了玉佩之后精神就变得不太正常,嘴里时常念叨着:上当了,上当了,贼人误我,贼人误我。他还经常披头散发,赤着脚满山跑。我问师兄那个神秘人是谁,他总是说:不知道好,不知道好。”
“后来,师兄失踪了,我们四处寻找,却始终寻不到,十年来,他始终杳无音讯。”
夜问:“你知道那个神秘人是谁吗?”
掌门捋着胡须,道:“你们瞧瞧,我这岑崟派的大殿如此陈旧,却没有钱修缮,我真是惭愧,没脸见先师啊。”
秦炎嘴角抽了抽,又从钱袋子中拿出一锭金子递给掌门,掌门嘴角微笑,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金子放进袖袋中。
“我不认识那个神秘人,师兄曾经说起过,正是那个神秘人怂恿前掌门去迷雾之城,害的我岑崟派人丁凋零,就剩我苦苦支撑。”
“不过,我倒是记得那个神秘人在与长悟师兄打斗时,被我师兄刺破胸前的衣裳,露出一个标记。”
“什么标记?”苏秋玥三人异口同声问。
掌门却一拍桌子,痛心疾首地说:“哎呀,我岑崟派弟子们苦啊,已经三个月没吃过肉了。”
苏秋玥总算是长见识了,这个掌门,不仅比她还贪财,那脸皮更是比城墙还要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