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沈慕吟从来没尝过男女情之事,一直懵懂无知。
甚至沈慕吟接触的男人都少之又少,只有沈家人。
真算下来,东宫这一位,是沈慕吟接触的第一个男人。
后来是沈慕吟不小心听见嬷嬷和二房说各种御夫之术,她才懂得一些。
但那些虎狼之词,到现在沈慕吟都觉得心跳加速。
太羞耻了。
而现在,东宫这一位,说要自己哄他开心,沈慕吟一下子就想到这件事上了。
因为嬷嬷告诉二夫人,要哄着沈长生开心,就要各种狐媚之术,才不会被别的女人勾搭走。
所以,东宫是这个意思吗?
想着,沈慕吟心一横,半身还在狼圈里,半身搂着秦褚砚的脖子,她主动贴了过去。
柔软的唇瓣碰触到秦褚砚的薄唇,龙涎香变得更为明显。
秦褚砚也愣怔了一下,低头见一张少女白里透红的皮肤,带着一丝丝的羞涩。
双眸紧闭,全身都在打颤,是紧张,是害怕,是各种各样的情绪堆积。
但是她亲人的时候,又格外的认真。
甚至因为薄唇的紧闭,她在舌尖在试探,一点点的勾勒薄唇的轮廓。
秦褚砚回过神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掐紧了沈慕吟的腰肢,原本半身在外的姑娘,现在又变成的了最初的姿势。
玉足踩在明黄的锦靴上,微微踮起脚尖。
好似在试探,又好似把全身的力气都给了秦褚砚。
那种娇柔,又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一下子就让秦褚砚清醒过来。
他,堂堂东宫储君,竟然被一个女人给轻薄了!
更要命的是,他竟然还有感觉了。
秦褚砚恼羞成怒的推开了沈慕吟:“你竟敢轻薄本宫?”
沈慕吟面若桃花,一脸莫名:“……”
轻薄这个词,是这样用的吗?
自古只有男人轻薄女人,什么时候女人轻薄男人了?
但是着东宫这一张恼羞成怒的脸,沈慕吟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真的轻薄了这一位。
这下,沈慕吟也变得局促不堪:“殿下,您不是让臣女讨好您吗?”
秦褚砚:“……”
而李德全听见秦褚砚的低吼,立刻冲了进来,那恍惚之间听见的“轻薄”二字,让李德全都以为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