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惠:“……”
更粗鄙了!
她听到后面,俏脸红得似乎要滴血,瞳孔地震道:“你、你!非礼勿言!”
这态度简直是贺兰殷的翻版!
怪不得是兄妹俩!
深受封建礼教的迫害,动不动就非礼勿言!
桑宁朝她伸手,好脾气地点着头:“嗯嗯,非礼勿言,不过,你拿一串糖葫芦给我,我就不言了。”
“不行!”
贺兰惠后退两步,摇头不给了:“风国师了,你不能多吃。”
桑宁看她拒绝,心里烦躁,加之身体不适,就很想发火,但她忍住了,压着坏脾气道:“我也了,风雀仪知道我喜欢吃糖葫芦,就是故意报复我才那么的。”
贺兰惠对风雀仪的为人还是有了解的,就摇头:“不,风国师不是那样的人。”
桑宁嗤笑:“公主,男人心,海底针,你还,哪里能看出他是什么人?便是你皇兄,也是多副面孔,你信不信?”
贺兰惠摇头:“反正不校”
她也是偏执的,一旦认定某事,就不会更改。
桑宁见哄不来糖葫芦,就打算换方法了:“你真不给我吃?”
贺兰惠:“你今不能吃了,我明再给你带。”
明就是画饼。
桑宁才不听,见她不给,立刻哭出来:“我要吃。你这人怎么这样?呜呜。你是故意的吧?看我喜欢吃,就故意不给我吃!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这样拿美食折磨我?你还让我珍惜你皇兄,将心比心,你就这样珍惜你皇嫂的?”
她为了一口吃的,恨不得一哭二闹三上吊,完了,还道德绑架。
贺兰惠不是她的对手,一时手足无措,不知怎么做了。
“哎,你别哭啊——”
她心软了,看着手中的几串糖葫芦,也快要妥协了。
就在这时,殿门外看戏的贺兰殷看到这里,迈步走了进来:“惠安,不用管她,去玩你的。”
贺兰惠哪里有心情玩?
她单纯心善,看桑宁哭了,很自责:“皇兄,她、她哭了。我好像把她弄哭了。”
贺兰殷道:“没事。她哭一会就好了。你再不走,她哭完就骂你,翻脸比翻书还快。”
可以,他是深谙桑宁的恶劣脾性了。
但桑宁不承认:“你污蔑我。公主对我那么好,我才不会骂她。”
贺兰殷冷声讽刺:“不骂她,就教坏她是吗?”
他还记得她之前的狂言浪语,简直不堪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