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旦被对方抓住把柄,还不把人往死里坑。
“有道理。”
张子晋认同点头,茅塞顿开。
他们天师府就他一个不能修行的,可不就他最好拿捏。
他这是牺牲小我,拯救大我。
张子晋握拳咬牙:“回去我一定要把老头儿的胡子一根根全拔光!”
居然把他推出去挡灾!
“蒽……”
然而等他们到了,天师府连个人影都找不到,看门的大黄狗也被带走。
微风吹过,空荡荡的山门在六月盛暑天里显得格外凄凉。
“你说他们是不是为了躲我?”张子晋内心悲痛。
“不敢面对我,所以躲出去了。”
司铮肯定了他的想法,“我觉得是。”
“简直丧心病狂!”
躲他也不用躲到把整个山门搬空的地步啊,他又不是那不讲道理,喜欢迁怒的人。
实在是没有必要如此这般。
“神经病啊。”张子晋不高兴的原地打滚。
去自己房间一看,好在他的东西还留着。
笔记本上还压着一只丑得奇形怪状的千纸鹤,一看就是他师父的手笔。
张子晋轻轻伸手一碰,纸鹤便振动翅膀,围着他飞了起来。
“莫忧、莫惧、莫怒……”老头儿的声音响起,大致意思就是让他不要想太多,好好在极地学堂待着。
他难得这么慎重又认真。
“这次的事儿连我家老头儿都解决不了吗?”张子晋一时有些不太习惯这么正经的师父,懵然看着司铮,“非要我去做人质才行。”
司铮茫然摇头,他对凡世的事儿不太了解。
只知道武罗这些年身处高位,说一不二独断专行惯了,她真要对天师府做什么,就能冒天下之大不韪去做。
“哦。”
张子晋闷闷低头,所以这个人质他是非做不可了。
天师府养他这么多年,他得报恩。
他开始心情低落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