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德金进来坐下,看贾文龙在就问:“今天怎么回来了呢?”贾文龙看着贾德金回答说:“今天不忙,再就是想和你说点事。”
任红看爷俩有点严肃,就说:“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现在就说吧!边吃边说!”贾德金头也不抬地说道。
任红这时拿起酒壶说:“你们爷俩难得在一起吃饭,来,你们喝点!”其实,任红不是让爷俩喝酒,而是担心爷俩吵起来,借此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任红倒完酒,爷俩谁也没端杯。
贾文龙说:“爸,你能不能干点成年人干的的事,怎么净干些小孩科的事情呢?”
贾德金朝贾文龙一瞪眼睛吼道:“你说啥呢?我怎么就干小儿科了?你给我说清楚!”
贾文龙严肃地说:“你堂堂的胡啦县警察局局长雇人绑架正涛的未婚妻,想趁机报复共荣军司令赵玉娘,也就是我的乳母。这不是小儿科是什么?”
“谁说我绑架的?”贾德金强词夺理。
“你想赖账?我都审问俘虏了,和他们当家联系的人就是我王叔。俘虏描述的体貌特征以及说话动作习惯和我王叔一样不差。”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贾文龙轻蔑地说:“我希望你还是别狡辩了。”
“那我明天问问你王叔,有没有这件事。”
“你这么说话的意思是你不知道此事?绑架共荣军司令的准儿媳妇。他王大彪一个队长有这么大的胆子,说出去谁信啊?”
“反正我不知道这事,随便你怎么想!”贾德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贾文龙接着说:“这次你说你不知道好像还能说得过去,但前几天在江边与燕瘪谷火拼你不能不知道吧?”
“谁是燕瘪谷,干什么的?我不认识。”
“贾局长,你好像不知道我多大吧?也不清楚我是干什么的吧?”贾文龙问贾德金,但任红不愿意了,她责怪儿子:“文龙,你咋说话呢?你爸能不知道你多大!你干啥连街坊的小孩都知道,他能不知道!”
贾文龙看着自己的母亲,却用手指着自己的父亲说道:“他把我当小孩子了,他说他不知道燕瘪谷。我是二十多岁的成年人,堂堂的巡逻大队的大队长。这件事能骗过我?
“你与燕瘪谷勾结,使燕瘪谷成立的飞刀帮横行松滨市两岸,他们为非作歹,无恶不作。他们栽赃陷害,你们就去查办。最好使的罪名就是‘反满抗日’。你用行动证明了‘警匪一家’。”
贾德金“腾”地站了起来,大叫道:“你胡说,没有的事!”
贾文龙此时冷静而沉着,他朝自己的老爹摆了摆手说:“坐下!坐下!有理不用高声。没有的事,你们那么多的警察和燕瘪谷在江边火拼,你说没有的事。那就是我王叔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私自调动大批警察去打私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