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意来袭,他眯了一会天便亮了。南宫希明一案尚还有疑点,他这些天一直在追查此案,他突然想起自己已经五天没见小姑娘了,心间漫起了点点相思。“絮风,去梨苑。”“是。”待南宫澈来到梨苑的之时,楚嫣还没有起来,他蹑手蹑脚进屋躺在了楚嫣的身边,用手枕着头看向楚嫣,他轻轻捏了小姑娘的粉颊道:“睡觉之时倒是挺乖,怎的偏生就倔?”他突然想起小姑娘前几日说的话,他问她,倘若他让她攀高枝,她会不会攀,她说怕摔,怕疼,南宫澈笑道:“你以为外面的世界很太平?若离了本王,你会过成什么样?”小姑娘毫无动静,依旧睡得很香,南宫澈也渐渐闭上了眼睛,日上三竿之时,楚嫣醒了过来,她觉察身边有人,转身看去,原来是他来了。南宫澈感知小姑娘的动静,也坐了起来,楚嫣拿起架子上的衣衫替他更衣,南宫澈看着小姑娘熟练手法,突然想起楚嫣初次给他宽衣的情景,那时候的她,还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替人宽衣都不会,还是他手把手教的。不得不说,人是会迫于环境而改变,他突然庆幸,是自己救的她,倘若是他人,他不敢想。楚嫣边替他整理胸前的衣襟边道:“王爷今日怎么有空来?”南宫澈大手一揽他的纤腰贴向自己:“想你便来了。”楚嫣的心跳蓦然加速,她低下了头,这是他第一次说这些话,南宫澈低下头贴在她的耳畔道:“怎么?你不想本王来?”“不是。”楚嫣连忙解释。南宫抬起她的头,目光灼灼看向她道:“那就是想了?”楚嫣一阵茫然,她知道他的性子,有些事情他偏要她说出来,南宫澈看她这样,不打算逗她了,他放开了她道:“吃早饭吧,不然饿瘦了本王会心疼。”“嗯。”楚嫣应声坐下。二人用完早膳后,南宫澈看了看窗外,“今日京中来了一队戏班子,我们去看看。”“好。”南宫澈替她披上白色的披风,并且把帽子也戴上,宽度的披风把楚嫣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从外表看,只能看出是个婀娜的俏佳人。二人上了马车,南宫澈想起了玉坠子的事情,他握着她柔若无骨的手道:“阿嫣送给本王的那块玉坠子很特别,是你楚家的祖传下来的吗?”楚嫣不明所以他怎么会突然提玉坠子的事情,但还是回答道:“大概是吧,我很小的时候就戴在身边了。”“嗯。那你阿姐和二哥也有同样的玉坠子?”他试探道。“没有,只有我有。”楚嫣入室说道。楚嫣也想不明白,兄妹三人只有她有这样的玉坠子,阿姐和二哥的玉坠子与她的不同,她也曾问过父亲,父亲说,这是她出生之时,大师赠予她的,说是美玉赠有缘人。大师说的话向来都很玄乎,她听听就算了,既然父亲这般说,她带在身边便是,这快玉她还挺喜欢的,因此一直带在身边,后来,便被眼前的男人夺了去。“只有你有?”南宫澈说道,楚嫣点了点头。“嗯,本王很喜欢。”楚嫣看他的样子,似乎没有还给她的打算,她也不敢多问,只能等他了,他想还自然会还。二人来到戏馆,南宫澈依旧包下了整间,楚嫣本想劝他不必这般大张旗鼓,可是这男人半点也不听她的,楚嫣不再劝他,左右花的是他的银子。楚嫣从前在深闺中,不是做女工就是作画,很少能出来看戏,因此此次南宫澈这次带她来看戏,她很欢喜,南宫澈见她这般开心,他脸上的神色也明朗了喜多。近来忙于公务,此时和她来看戏,也算是放松了下紧绷的脑子。不知不觉两个时辰过去了,戏看完了,南宫澈和楚嫣逛了一会便回梨苑,他们二人相处模式很和谐,楚嫣写字,南宫澈则是处理公务,二人互不打扰,南宫澈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小姑娘便又伏案书写着。絮风走了进来,“王爷,下面的人传来消息。”南宫澈放下狼毫,起身朝外走去,絮风识趣跟了出去,南宫澈来到凉亭处道:“说吧。”“羽海生的身份查到了。”“说。”“他是南蜀流落在外的皇子,是当今南蜀王的弟弟,他出生之时,天降异象,南蜀的国师说他是大凶之人,对南蜀不利,因此把他送出了宫外。”皇宫的争端向来多,他在宫外并不好过,京城遭人暗杀,后来被占卜一族的族长所救,从此他就在族长的身边学艺。”“嗯,原来的是南蜀皇室中人。”“可有查到那个叫雅儿的人和他是什么关系?”